黄雀

强推耐看又过瘾的武侠小说,文笔剧情皆一流

发布时间:2022/9/12 15:47:57   

各位书荒的书虫们,让我们一起进入小说的海洋吧。

强推耐看又过瘾的武侠小说,文笔剧情皆一流,熬夜通宵看个三五遍

第一本:《最强武神》

简介:落魄少年偶然获得惊天传承,从此一路逆袭,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这大千世界,唯我独尊!!

入坑指南:

嗯?谁叫我名字?声音好熟悉!去看看!”火云翼一愣,随即便是想到了一个人,心里一阵激动,最终还是决定去看看是何人。

夜已深了,张达和若琪燕早已沉沉睡去,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一个黑影从室蹿了出去,来到室门前,手中一股灵力凝实,直接细微地破开了锁链。

火云翼是武灵初期的强者,楚幽兰当然不会察觉到火云翼的存在,可是楚幽兰虽说察觉不到火云翼的存在,可她的听力也是不弱,自然是听得到锁链被弄开所发出的声音。

沉睡中的楚幽兰瞬间,禁闭的眼睛便是睁开!隐隐有些愤怒。

“哗!”楚幽兰快速抽出了身旁的佩剑,一个鲤鱼打挺便是起身向着火云翼刺来,直取火云翼的头颅!

火云翼一惊,没想到此人还挺谨慎的。

微微一侧身,火云翼便是轻松躲了过去,迅速用双指猛地弹在了长剑的中部。

“啊!”楚幽兰发出微微的叫声,整个臂膀都无力下来,一阵酸麻。

但瞬间也是做出了决定,另一条臂膀使劲朝着火云翼的头抡去,发出微微的破风声。

火云翼一笑,自己又不是刺杀她,她怎么处处下死手?火云翼有些微怒,侧身躲过一击后一只手便是摸上了楚幽兰的细腰,释放出一股灵力输入到楚幽兰的身体。

刹那间,楚幽兰的身体便是软了下来,整个人也模模糊糊的了,没办法,武师中期的防御如何能抵住武灵初期的进攻?

“美女,我只是疑问为何你说关于我的那句话?难道!”还没说完,楚幽兰已经转过了头望着他,火云翼双眼一瞪,望向楚幽兰的目光满是不可思议。

楚幽兰望着这个日夜思寐的男子,一时间,强压在心头的委屈、无奈全部都喷发了出来,鼻子一酸,眼睛便是盈满了水雾,终于,两人对视一分钟后,楚幽兰落下了泪水,但同时也笑着。

“楚幽兰!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怎么哭了?我、我刚才不是、不是故意的!我听见隔壁有人喊我名字,所以、所以!”火云翼看见楚幽兰哭了,急得犹如热锅蚂蚁团团转,不等解释完,楚幽兰猛地抱紧了火云翼。

“呜呜!火云翼!终于找到你了!呜呜!干爹干娘他们、他们都死了!呜呜!”楚幽兰大声哭着,发泄着近日的不满。

火云翼愣了,血丝慢慢布满火云翼的眼睛,他猛地抓住楚幽兰,像狼一般盯着楚幽兰,声音嘶哑着说:“怎么回事?”声音虽然很嘶哑,但是出奇地平淡,此时却显得那么可怕!

“呜呜!火云翼!不久前,大量的风国将士和武修强者随着风国公主进攻火云城,大长老趁着这个机会杀了干爹和干娘!呜呜!”楚幽兰哭诉着当时的情况。

“那风国公主为何带领人攻打火云城呢?”火云翼有些疑问。

“她要干爹交、交出你!”楚幽兰看了火云翼一眼,这才说道。

火云翼又愣了,不对啊,我没有得罪别人,为何有人要害我?

火云翼仔细地想,猛地抬头,惨淡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了火云翼的脸上,火云翼惨然一笑,肯定是因为我取走了储物戒指,拿走了小麒麟!

“咯嘣!咔嚓!”火云翼双手紧握,发出骨骼摩擦的声音,渗人至极,“大长老!我火云翼在天发誓!今生若不亲手杀了你,我誓不为人!”火云翼从储物戒指上瞬间取出一把长剑,快速划破了手中,溅出一抹鲜血!

楚幽兰抹了抹眼泪:“对了,火云翼,你如今的境界我居然都感应不到,这几日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使你有这么大的变化?”

火云翼一笑,楚幽兰打小便是他的好友,随着年龄的长大,火云翼更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友情,而且情愫也悄然在火云翼的心里萌发。

火云翼将自己外出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只隐瞒了两次奇遇。

“楚幽兰,明天你就和我们一起吧!采购食物完后你就和我们一起上山,加入玄冥脉,和我在一起!你的天赋可是极为不低,到达武王境界后我们便是一起回去报仇!”火云翼颇有些激动。

“嗯!”楚幽兰粉嫩的脸上还依稀有着泪痕,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此时她的脸微微有些泛红,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楚幽兰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两人一夜都没有睡觉,坐在同一张床上聊着之前不一样的人生,火云翼多少有些感慨。

一大清早,当张达最后一个到达客栈大厅的时候,望着火云翼旁边的楚幽兰,眼睛都直了。

“火云翼,你对人家干嘛了?”张达强忍喷涌鼻血的冲动,声音有些颤抖地问。

“她是楚幽兰,我的未婚妻!”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从火云翼的嘴里蹦出来,楚幽兰望向火云翼的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却没有任何的抗拒,脸都红得好似樱花。

“啪!”张达刚拿起的勺子掉在了地上,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若琪燕也是身形一颤,但还是强装镇静地吃起了早餐。

火云翼拉着楚幽兰的手,一起入座开始吃起了早饭,火云翼在昨夜不知听到了多少次楚幽兰的肚子叫,鼻子也是不知道酸了多少次。

吃完早饭,火云翼直接扔出一个金币,然后带着众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按照他的打算,中午就可以收购完,然后晚上之前便可运送粮食到达玄冥山断刃山崖之下。

两个时辰过后,两辆无比巨大的马车向着城外驶去,在这两辆马车上除了留有休息的空间,其它全部都是粮食,足可以使得玄冥脉所有人吃上一个月的了。

“站住!你们下来!”到达城门后,守城的几十名士兵迅速将马车拦了起来,火云翼望着领头手里拿着的一张画,暗道糟糕,不错!那张画就是有关于火云翼的通缉令。

“都听着,等下我从人群里冲出去,你们赶紧会玄冥脉!我会尽力赶回去的!没事啊!”火云翼向着车内的若琪燕和楚幽兰悄悄地说了一句,至于前面的张达,火云翼倒是放心,他肯定会见机行事的。

第二本:《超级保镖》

简介:自小被超级大家族收养的唐雨练就一身功法,为了报恩,便护卫本家大小姐进入大学,却不想却展开了一段古武与都市的传奇

入坑指南:

面对楚倩文突如其来的美,唐雨有点招架不住,不好意思的将脸撇向了一边,却引起了坐在地上的姑娘的一阵讪笑。

“练武你厉害,和女孩子相处就没经验了吧?”温软的声音包裹着唐雨的耳朵,似乎要挠进他的脑海。

“哪有。”

“那你怎么不敢看我?”

“怎么不敢看?”将头转过去的唐雨却被一阵惨白的光芒晃得有点失神,那是楚倩文胸前的反光。一闪即逝的惊艳依然将他的脑海打的一片空白。

“嘿嘿嘿嘿。”一阵夜莺一般的坏笑生又钻了进来,将刚刚还舍不得赶走的软语取代。

不甘示弱的唐雨鼓起勇气,盯着那似乎是胜利了一般的漂亮姐姐,心中一发狠,手猛地前探抓住了对方的腕子,猛地一拉,就将大姐姐柔弱无骨的身子拉了起来,另一手在腰间一提,就将楚倩文扛到了肩膀上。

嘤咛一声的楚倩文脸上爬满了震惊和绯红,她是比唐雨大几岁,不过,一直是唐家护卫的她,只是听着姐妹们的闲聊才知道男女之事,被一个男人扛着却是从来没有的。

“怎么样?还说我没经验?”

“切,你这算什么?想要强要了我吗?”

“就算是想又怎么样?你也打不赢我。”

“哼,那你就来试一试?”

两个人针锋相对的僵持在哪里,画面激起滑稽,一个身材修长匀称,较好面容中带着英武之气的男人,扛着一个略显病态的美女,而这个美女还衣衫不整。

听到楚倩文这黄莺一般的声音,唐雨的气息也为之一滞,要说楚倩文是美女不假,但是她的声音更是透着一股子空灵仙气,甚至比大小姐的声音还要好听。空谷幽兰,伯牙钟子期之音也不过如此吧。

“试试,就试试。”

唐雨自衬是护卫小组的组长,那在组员面前可不能丢人,便扛着这温软的姑娘大步流星的走入了房间,在这个过程中,楚倩文甚至没有出声。

打开灯,唐雨将楚倩文柔软的身体轻轻放到了床上,闹归闹,他可不会真的对这个女人做什么。正当他要起身的时候,眼前这个已经大致回复正常的女人却酒精上头,一把勾住了唐雨的脖子,将满脸羞红的唐雨拉到了自己眼前。

轻吐幽兰,暗香环绕间,那纤薄的小嘴又一次开口,“雨弟弟,你不是要要了奴家吗?”说完这一句话,楚倩文有点苍白的脸上又泛起了一阵红色,这一次,是害羞而成的绯红,又一次让唐雨一阵失神。

一滴汗从唐雨的脑门上掉了下来,他完全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什么,除了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微醺美女,闻者无孔不入的幽兰香气,听着那娇羞的细语,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又是那么的让人留恋。

‘温柔乡’这三个字在唐雨心中一闪而过。

然后的,‘英雄冢’三个字将唐雨彻底拉回了现实,腰肢一用力,楚倩文也不阻止,唐雨便挣脱了她的怀抱。

“这定力不错啊。”

“下次就不是这样了,我只是不想乘人之危。”

“哈哈。”黄雀鸣柳一般的声音又一次充满了房间,让简单的房间春意盎然,“我这是给你机会了啊,下次就没有了,下次得好好打一架了,虽然打不赢你。”

“那没问题,就当切磋呗。”

“哈哈,傻子。”

唐雨撇撇嘴,没有回答,一双手抄在胸前,回想着刚刚自己胸前抵着的那两团柔软,心中一阵荡漾。

“喂,江湖,你今年多大?”

“18”

“我24,叫人家一声姐姐嘛。”

“切。”

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字之后,唐雨便转过身也不管在床上自顾自抛媚眼的楚倩文,径自走出了房间,只留下房中有一阵笑声。

‘妈的,以后一定要将这个女人就地正法。’唐雨在心中无力的叫嚣着,然后,无可奈何的躺在了沙发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光还没有打亮,唐雨和楚倩文就同时起来了,这个点就是他们早课的开始时间,而大小姐则还在睡大觉。

相视一笑的二人并没有多说话,而是开始了自己的事情,楚倩文现在的大事情自然是收拾满地狼藉的饭厅,而唐雨则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去拿那特制的锻炼器械。

关上门,唐雨翻出一件类似于背带裤一样的衣服,只不过这件衣服上全是搭扣和弹簧,在手腕处还有个控制台。

这就是唐家自己研发的一种练功器材,这东西练习的是身体的力量,你穿上这件衣服之后,在各个关节上,将搭扣扣紧,再将各个弹簧调制合适的强度,这些弹簧就会缓缓收紧,而这个时候,你就需要与这些巨大的力道对抗,直到精疲力竭。

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一直是武学的基本,这件‘背带裤’就是帮助唐雨锻炼筋骨皮的。

将弹簧的力度调好,随着弹簧的缓缓拉紧的嘎吱声,唐雨的动作也越来越慢,整个人仿佛就被冻住了一般,奋力的挣脱着巨大的压力。这个时候他也不是简单的对抗,而是双腿微微分开,平桥硬马的挺直背脊,提起肩膀,在缓慢的做着拉弓的动作。

才拉了3下,唐雨摇摇头,将那弹簧的力道缓缓调大,紧皱眉头间,他一身的肌肉便猛地突起,如浆的汗水从他周身喷涌而出,将他全身都打湿了。

这样的限制下,唐雨的动作更慢,也显得很滑稽的,就像一只肌肉过度发达,站直了的猎豹一般,随时蓄势待发。

这个场景的要是被懂行的武学之人看到,一定会大吃一惊,毕竟,唐雨以18岁的年龄能够臻入化境,已经是天纵奇才了。

‘化境’一入,拈花飞叶,介是杀人利器,而‘化境’这一说法最早的源流来自于五禽戏,那时候的人们通过模仿动物来寻求天人合一的灵感,而渐渐地,‘化境’也成为武学之人所要努力达到的外功层次。

不过,具体模仿的动物是什么,却是完全看机缘和体质的一件事情。

这一次,开弓的唐雨并没有缓缓的收势,而是静静的定在了房间中央,除了静静流淌的汗水之外,整个房间都定格住了。

唐雨现在开始修炼内心的那一股真气,丹田中的炙热让他的皮肤开始缓缓发红,变热,那如雨的汗珠在皮肤上滚了几滚便越来越小,直到蒸发。

这样的入定持续了一个小时,唐雨吐出一口浊气,缓缓收势,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水蒸气。

第三本:《灵飞经》

简介:梁萧已远,陆渐未生,乐之扬踏入江湖。灵道石鱼,大明帝位,引爆江湖与江山!大明洪武二十七年,时局已定,天下归属朱元璋。但此时江湖势力繁杂,不满朱姓王朝甚至觊觎皇帝宝座的门派大有所在,江湖血雨腥风,纷争不断……

入坑指南:

叶灵苏说完,折了一根树枝,捋去枝叶,笑吟吟说道:“你用‘奕星剑’来攻我试试。”

“不敢!”乐之扬吐了吐舌头,“我哪儿打得过你呢?”

“胆小鬼!”叶灵苏目透轻蔑,“你怕什么?这是树枝,又杀不了人。”

“也罢!”乐之扬摊开手,笑着说道,“那我来了哟!”叶灵苏一手按腰,扬起脸来,冷冷说:“要来便来,废话什么?”

乐之扬挥了挥笛子,正要出击,忽又想起一事,回头说:“飞雪,这位叶姑娘是我的好朋友,我跟她闹着玩儿,你可别伤了她。”白隼俨然听懂,频频点头。

叶灵苏听了这话,心中一阵酥软,口中却说:“你少卖人情,就算你俩一起来,本姑娘也不怕。”

乐之扬笑道:“好,好……”说到这儿,扬起玉笛,嗖地刺出,存心出其不意,杀叶灵苏一个措手不及。

叶灵苏略退半步,拧腰出招,树枝搭上玉笛,轻轻顺势一拨。乐之扬顿觉虎口发热,玉笛几乎脱手,慌忙用力攥住。他一心都在笛子上面,不意疾风扑面,叶灵苏纵剑刺来。乐之扬急要闪避,但飞影神剑何等神速,左胸微微一痛,已被树枝点中。

乐之扬出了一身冷汗,天幸只是树枝,换了真剑,这一个照面就有穿胸之厄。抬眼一看,少女站在那儿,三根玉指拈着一枚树枝,含笑把玩,好似庭前斗草的小女儿一般。

乐之扬收起杂念,打起精神,脚踏斗步,忽左忽右地绕到叶灵苏身边,使一招“天冲式”,刺向少女肩头。叶灵苏树枝斜挑,撩开玉笛,反剑回刺。乐之扬脚下转动,退如狂风,半途中横笛在前,使一招“天门式”,竟将树枝挡开。

叶灵苏叫一声“好”,身形略矮,失去踪迹。乐之扬慌忙转身寻找,但见人影缥缈,已到身后。他不及回身,那一根树枝幻化出蒙蒙幻影,仿佛十余人同时向自己刺来。饶是乐之扬身法迅疾,左肩、后背仍是各中两记,火辣辣疼痛不已。

乐之扬大喝一声,移步转身,瞥见叶灵苏的影子,挥舞玉笛,奋力刺出。少女身形晃动,一如瑶花弄影,又似翠竹迎风,乐之扬眼中迷乱,玉笛登时落空。叶灵苏嫩枝挥洒,扫过他的脉门,乐之扬半身软麻,步子踉跄,忙乱中使出“灵舞”,手舞足蹈,风车一般窜出丈许。立足未稳,叶灵苏追踪而来,细细长长的树枝带起漫天剑气,疾风骤雨一般袭来。乐之扬使出“天门式”,仍然挡不住泼风荡雨的攻势,一时连中两剑。

乐之扬连连中招,反而冷静下来,心神越发专注,席应真的教诲有如汩汩清泉流过心田,不但天冲、天门二式领悟更深,其他各式也有所涉及,进退攻守之间,不时使出“武曲式”和“文曲式”中的招数应敌。“武曲式”猛锐异常,但刚中带柔;“文曲式”招法缠绵,却柔中带刚,二者交替使出,文武相生,刚柔并济,勉强挡住了少女光耀电闪一般的快剑。

双方你来我往,斗到红日平西,霞光映照碧海,描红染紫,瑰丽无伦,白隼掠过海面,发出清越的长鸣。

又拆数招,乐之扬腰间中剑,不胜痛麻,脚步为之混乱,叶灵苏乘胜追击,一轮快剑压得他抬不起头来。乐之扬步步后撤,退到一块礁石前面。叶灵苏腾身而起,抖动枝条刺来。乐之扬背靠石墙,无路可退,只好举起玉笛,使一招“武曲式”里的“日照雷门”,以攻对攻,奋力反击。

双方剑势一交,树枝变刚为柔,刷地向后卷回,叶灵苏喝一声:“撒手!”乐之扬虎口剧痛,玉笛登时脱手,叶灵苏反手接过,树枝向前一指,轻轻抵住他的咽喉。

乐之扬望着少女,脸色苍白,叶灵苏把玉笛递还给他,淡淡说道:“你的剑法还算马马虎虎。”

“马马虎虎?”乐之扬摸着身上的痛处,没好气说道,“你要换了真剑,我都死了十七八次了。”

“我这也不算什么。”叶灵苏漫不经意地说,“飞影神剑练到绝顶,惊影迭形,亦幻亦真,当年创这剑法的云殊祖师有一个绰号叫做‘一剑勾九命’,相传他在战场上跟元军对垒,一剑刺死过九个鞑子。”

“骗人么?”乐之扬连连吐舌,“别说九个人了,就是九只癞蛤蟆,一把剑也串不下的。”

叶灵苏恶狠狠剜了他一眼,怒道:“谁说把人串在剑上了?这‘一剑勾九命’,只是形容其快,九剑刺出去,旁人看起来,就跟一剑差不多。”

乐之扬松一口气,笑着说道:“这么说起来,还是九剑刺死九个鞑子。”少女俏脸绯红,一时气结,咬着牙说:“乐之扬,你这个死脑筋,真是不知所谓。”

乐之扬自负机变多智,生平第一次被人叫作“死脑筋”,听了这话,心里有气,又恨叶灵苏剑法太快,将他当成了练剑的靶子,当下笑道:“死脑筋总好过牛皮筋,‘一剑勾九命’算什么,我一气吹出去,可以吹死九头牛,这也有个绰号,叫做‘一气吹九牛’,吹死八头牛也不算本事呢。”

叶灵苏的脸色红了又白,忽一跺脚,转身便走。乐之扬话一出口,心里便觉后悔,忙说:“叶姑娘,我说笑话儿呢,你可别在意。”

叶灵苏头也不回,自顾自走到石洞前,眼看席应真仍在入定,于是恨恨坐下,闭目打坐。乐之扬跟到洞里,向叶灵苏大赔不是,少女正在气头上,压根儿也不理会。

乐之扬无可奈何,起身做饭。席应真心事重重,气色不佳,吃了少许,又去入定,叶灵苏赌气不吃,直到炙残汤冷,也不见她起身。

乐之扬老大无味,躺在地上,心里尽是白天斗剑时的情形。当下走出石洞,找了个僻静所在,就着月光使出“奕星剑”,一面出剑,一面回想与叶灵苏拆招时的情形,心中灵思泉涌,但觉领悟良多。

乐之扬大觉惊奇,回顾《剑胆录》的剑谱,“飞影神剑”就如一面镜子,将“奕星剑”的一招一式照得清楚明白,以往难以领悟的地方,渐渐也可以融会贯通。

原来,这两路剑法同出一源,都是“归藏剑”的余绪旁支,尽管剑理不同、风格迥异,其中的剑意却是一以贯之。有时候,“飞影神剑”中艰难的地方,放在“奕星剑”里反而容易明白。“奕星剑”里的深奥之处,以“飞影神剑”的心法来看,又并非不能领会。

两大剑派分流以来,从无一人同时得到这两门剑法的法诀,强如席应真和云虚,也不知道两派的剑法有水火相济之功、随圆就方之妙。乐之扬对照“飞影神剑”习练“奕星剑”,相生相长,精进神速。

正练得高兴,忽听有人冷笑,转眼一看,林子里走出一人,个子高挑,形容瘦削,额头上五道伤疤,映衬得一张瘦脸越发狰狞。

乐之扬心头一沉,攥紧玉笛,冷笑道:“竺因风,你的苦头还没吃够吗?”

竺因风啐了一口,血涌面颊,几道爪痕紫黑醒目,他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不靠娘儿,就靠鸟儿,有种的,跟你爷爷单打独斗。”

乐之扬眼珠一转,横笛凑近嘴边,竺因风吃了一惊,托地向后跳开。乐之扬放下笛子,哈哈大笑,竺因风知道受了戏弄,羞怒难当,厉声道:“臭小子,有能耐的也不要吹笛,你我比试武功,使邪法儿的不算好汉。”

乐之扬见他害怕《伤心引》,情知此人内伤未愈,当下笑道:“纵然不使邪法,你也算不上什么好汉。也罢,比武就比武,也叫你输得心服口服。”

竺因风向日被飞雪抓伤了额头,养了几天,稍稍愈合,心中恨毒难消,故而偷来此间,伺机报复。眼看乐之扬练剑,一个按捺不住,跳出来向他挑衅,忽听乐之扬应战,大喜过望,抢着说:“一言为定,不要反悔。”

“孙子才反悔。”乐之扬笑了笑,“你用兵器还是拳脚?”竺因风冷笑道:“说什么话?我燕然山一派,空手胜白刃,一双肉掌强过神兵利器。我看你的剑法,应该是席老儿的‘奕星剑’吧。也罢,我就赤手空拳,会一会席老鬼的三脚猫把式。”

乐之扬笑道:“不管三脚、四脚,只要是猫儿,就能拿得了你这个鼠辈。”

竺因风大怒,正要回骂,忽见乐之扬收起玉笛,别在腰间,不由惊疑道:“你不用笛子,怎么出招?”乐之扬折下一根树枝,笑道:“笛子是用来吹的,招鸾引凤还差不多,打狗么,一根棍子就够了。”

竺因风气得两眼上翻,破口骂道:“小狗崽子,打架就打架,卖弄嘴舌算什么本事?事先说好,你拿棍子跟我对敌,待会儿不要后悔。”

“不后悔。”乐之扬挥舞木棍,笑着招呼,“好狗儿,你来,你来!”

竺因风一口闷气憋在心头,不由得大喝一声,纵身抢上,呼地一掌向前劈出,削中带斩,带上了单刀的刀法。

乐之扬使出“紫微斗步”,脚下纷纭,身子旋转,让过对方的掌力,使出一招“英星入庙”。这一剑出自“武曲式”,棍如惊风,斜斜挑向竺因风胸前的空门。

竺因风“嘿”了一声,马步微沉,腰身拧转,手掌变劈为扫,五指忽吞忽吐,又使出了画戟的戟法。他的变化奇绝神速,乐之扬收手不及,“嚓”的一声,木棍遇上掌力,削去了三寸长一截。竺因风得势不饶人,五指轮转,手腕旋动,一只右手如转车轮,带起一片虚影,贴着木棍向乐之扬握棍的右手削来。

乐之扬变招不及,倒踩星斗,一阵风掠出丈许。竺因风迟了一步,只将木棍削断,棍头由此变尖,形如一把锥子,绕到竺因风左侧,刷地刺向他的后腰。

竺因风旋风急转,双手大开大合,正如长枪大钺,所过风声飒飒、砭肌刺骨,快到极处,分不清谁左谁右,掌力纵横交错、密如织网。网罗可大可小,网眼能疏能密,乐之扬拿着木棍团团乱转,此前悟出的剑招,到了这个时候,十招使不出九招,剩下的一招也是夹生不熟、拖泥带水,面对重重掌影,除了躲躲闪闪,一招半式也递不出去。

竺因风内伤不轻,一身武功只能发挥五成,这时占了上风,不觉胸臆开张,气势大壮,“大玄兵手”的妙处显露出来,手脚挥洒,所向披靡,数丈方圆尽是萧萧劲气,折木断草,凌厉非常。

乐之扬渐渐抵挡不住,只是不断躲闪,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起初不过数尺,渐渐拉开了一丈。尽管相距甚远,乐之扬为掌力所迫,仍是十分困窘,心中暗暗后悔,深悔小看对手,将自己陷于险境。

两人之前二次交手,乐之扬均占上风,所以对于竺因风生出了小觑之心,这时各尽其能,才知道比起对手大大不如,然而骑虎难下,除了奋力一搏,实在别无他法。

又拆数招,乐之扬招架不住,忽地转身就逃。竺因风大怒,叫道:“哪里走?”他练有“凌虚渡劫”的轻功,一步丈许,飞云飘絮,眨眼赶上乐之扬,呼地一掌向他背后劈出。乐之扬觉出风声,使出“灵舞”功夫,不进而退,似左而右,竺因风眼前一花,乐之扬已然摆脱追踪,绕到一棵大树后面。竺因风大喝一声,挥掌横扫而出,咔嚓一声,碗口粗细的树木应手而断,呼啦啦向乐之扬当头压下。

乐之扬躲闪不开,仰身便倒,身子触地之前,双脚交替点地,整个人车轮一样向前滚动。

这身法不但奇异,而且飘逸,有如龙腾蛇舞,矫矫不可测度。竺因风看得微微一怔,忘了赶上前去,只见乐之扬一口气滚出丈许,脱出断树笼罩,左掌一撑,腾身跳起。竺因风方才醒悟过来,右手如刀,作势虚斩。乐之扬这一轮变化,几乎耗尽了平生之力,眼看掌来,下意识躲闪,冷不防竺因风左手忽来,五指并起,势如一口宝剑,直取他的心口。

乐之扬脚步已乱,躲闪不及,但觉锐风袭体,身子如堕冰窟。突然间,他的后领一紧,叫人向后拖出,应着竺因风的指尖,退出了一丈有余,方才轻轻落下。乐之扬回头一看,席应真背负一手,站在那儿,神情清冷,飘逸如神。

竺因风见了克星,慌忙跳开数尺,高叫道:“席应真,你是江湖前辈,也想以多取胜吗?即便以多取胜,老爷我也不怕。”

他色厉内荏,明说不怕,其实怕得要命,竺因风身有内伤,席应真一旦出手,他只有拔腿就跑的份儿。席应真看出他的心思,笑道:“竺因风,你师父铁木黎我也会过两次,就算是他,也不配我以多取胜。”

竺因风松一口气,胆量大了不少,说道:“那好,今日就此作罢,改日我再来领教。”转身要走,席应真叫道:“慢来,你想走就走,哪儿有这么容易?”

竺因风变了脸色,后退一步说道:“牛鼻子,你想留下我么?”

“我留下你干什么?”席应真漫不经意地说,“你跟乐之扬再打一场,胜了他,随你去留。”

话一出口,其他二人均是一惊。刚才一战,竺因风已经胜出,两人的武功颇有差距,乐之扬不用“伤心引”,决然胜不了他。竺因风也想到此节,冷笑说:“牛鼻子,我知道了,你想让他吹那古怪曲子胜我。”

席应真看了乐之扬一眼,摇头说:“不吹笛,只比武,我说话算数,你再胜一场,我就放你走路。”

竺因风瞪着两人,不胜惊疑,但以席应真的能力,他纵然有心逃脱,也未必能够如愿,想到这儿,把心一横,冷笑说:“好啊,我已经胜了一次,再胜一次又有何妨?但丑话说在前面,拳脚无眼,我若不慎打死了他,牛鼻子你不要和我为难。”

席应真点头道:“你尽力而为,我绝不为难。”竺因风更加迷惑,死死盯着老道,却猜不透他的心思。乐之扬也觉忐忑,望着席应真欲言又止,席应真冲他摆了摆手,低声说:“想好剑诀,全力出手,千万不要犹豫。”

乐之扬听了这话,胆气大壮,心想:“有席道长压阵,我怕这个鼠辈干什么?”

想到这儿,整了整衣冠,笑嘻嘻说道:“好啊,竺因风,刚才的不算,咱们再比过。”

竺因风“哼”了一声,冷笑道:“臭小子,有了靠山,腰杆也硬了吗?哼,我让你先出手。这一次,不把你的脑袋拧下来,我这个竺字倒着写。”

乐之扬点头道:“好……”话没说完,脚尖忽起,刷地挑起一蓬泥沙。竺因风做梦也没料到这小子忽使阴招,躲闪不及,几粒沙子钻进眼里,登时酸涩不堪,泪水涌出。

突然间,一股劲风向腰腹间袭来,竺因风不能视物,仓皇遮拦,谁知乐之扬不过虚晃一下,半途变招,喝一声“着”,木棍刺向竺因风的左胁,竺因风急拧腰身,但已迟了,木棍擦身而过,火辣辣好一阵疼痛。

竺因风又惊又怒,退出丈许,方才立定,摸一摸腰间,已是皮破血流,当下揉去眼中沙子,怒道:“乐小狗,你暗箭伤人?”

乐之扬摸着木棍,笑嘻嘻说道:“管你怎么说,这一阵我胜了,大伙儿扯一个直,三局两胜,你我各胜一场,

第三场再定输赢。”

席应真也没料到乐之扬以诡计取胜,不过如此一来,也可挫一挫竺因风的威风,当下笑道:“不错,如今大家扯直,一阵定输赢。”

他一开口,竺因风也无可奈何,两眼盯着乐之扬,恨不得一口吞了他。当下再不多言,纵身而上,挥掌劈出。乐之扬使出步法,左右躲闪,两人一进一退,竺因风攻出数丈有余,乐之扬只是闪避,没有攻出一招一式。

席应真瞧得皱眉,扬声叫道:“乐之扬,你干什么?只守不攻,算什么剑法?”

乐之扬吃过大亏,有些惧战,几次想要反击,均是心虚胆怯,中途作罢,听了这话,只好硬起头皮,挥出木棍。才刺一半,竺因风手掌一挥,咔嚓,木棍短了半截。

席应真连连摇头,说道:“小子,谁叫你这么攻的?你弱他强,硬碰硬那是死路,唉,奕星剑,奕星剑,你使的是剑,踏的是星,但却忘了一个‘奕’字。”

那一段总纲,乐之扬字字记得,可是如何运用,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听了席应真的话,思想总纲,心神稍乱,竺因风趁势而上,狠下毒手,乐之扬连用“灵舞”身法,方才避过掌风,大声叫嚷:“席道长,到底怎么做才对?”

席应真道:“你不是会下棋吗?大可将这里当成棋盘,把对手看成棋子,只不过,棋盘可大可小,棋子能跑能动,再用总纲里的口诀套它,试上几次,你就明白了。”

乐之扬越听越糊涂,一不小心,竺因风掌如大斧,掠身而过,吓出他一身冷汗,还没缓过气来,忽听席应真一声大喝:“击左而视右……”

乐之扬应声一凛,斜眼看去,敢情两人错身之际,竺因风左胁的“腹结穴”露出了一丝破绽,这也是他内伤未愈、举动迟慢所致。听了席应真的话,竺因风也害怕乐之扬刺向该处,硬生生收回劈出的左掌,回守左胁飞要害之处。

乐之扬的心中有如明镜,所谓“击左视右”不过是笼统而言,并非真飞要攻击左边。竺因风防守左胁,转身之际,右边胸前露出破绽,乐之扬想也不想,举起木棍,使一招“机月同梁”,点向竺因风右胸的“章门穴”。

这一招是“天机式”的杀招,应机而发,巧夺造化,竺因风吃了一惊,慌忙拧腰挥掌,极力阻挡木棍。谁知乐之扬人剑合一,斗转星移,忽而绕到他的身侧,刷地一剑刺向他的后心。

竺因风阵脚大乱,只好将身一矮,向前扑倒,姿态丑怪不堪,但却避开了身后的要害,木棍扫过肩头,一时又痛又麻,耳听得席应真拍手大笑:“好,好,好一个‘攻前而顾后’。”

竺因风恍然有悟,那一招“机月同梁”竟然也是虚招,真正的目的却是他的后心要害,如此两虚一实,防不胜防。竺因风又羞又怒,一手按地,弹身跳起,忽见木棍飞来,似要点他面门,当即大喝一声,左手去挡木棍,右手势如刀斧,劈向乐之扬的胸口,恨不能将他开膛破肚,把心肝五脏一股脑儿揪扯出来。

但他只防木棍,却不知“奕星剑”的妙处全在脚下,斗步一转,人和剑的方位也立刻转换,木棍活像一只飞鸟,轻飘飘绕过竺因风的掌力,点向他的后颈与脊背之间的“陶道穴”。

这一处正是竺因风当前的破绽,他觉出风声,急忙跨步向前,反掌击向对手的小腹,谁知乐之扬一发便收,斗步转动,木棍所向,指定了竺因风的“京门穴”。该处并无防范,竺因风大惊之下,收回掌力,但他的变招已在乐之扬的计算中,乐之扬剑随人动,木棍尖端又指向了他前胸的“天豁穴”。竺因风不得已,只好又回守该穴。

一时之间,两人团团乱转,乐之扬似乎每一剑都是虚招,可是未卜先知,下一剑总是指向竺因风的破绽,而竺因风的破绽,又是他上一剑逼出来的。这就好比下棋,一着占先,处处占先,竺因风着着受制,左右遮拦,明明武功高过对手,偏偏毫无还手之力。席应真一边看得舒服,忍不住拈须赞道:“有先而后,有后而先,一子走错,满盘落索。”

竺因风落了后手,只觉缚手缚脚,心中的憋屈难以形容,乐之扬却于生死关头,领悟出争先的奥妙,手挥目送,指东打西,横跨参商,纵步柳井,出心鬼,入紫微,踏遍二十八宿,颠倒七曜五行,步法带动身法,身法带动剑法,挥洒自如,逍遥入神,行走月色之下,有如天仙落尘。

竺因风连连后退,只觉四面八方都是人影棍影,心中又惊又怒,暗暗生出一丝惧意,再看乐之扬风采照人,心中更是莫名的恼怒,又拆数招,他的脑子里灵光一闪,忽地恍然醒悟:“老子糊涂了,小狗用的不是真剑,一根木棍,我怕他个鸟。”

想到这儿,挫退两步,潜运“玄阴离合神功”,这一内功可刚可柔,分如春水,合如坚冰,竺因风真气一转,密布胸口。恰逢乐之扬刺向他的“膻中穴”,此穴又称“中丹田”,乃是心肺重地,一旦刺中,不死也废。

乐之扬本想竺因风必然躲闪,谁知道木棍长驱直入,一刺便中,乐之扬来不及欢喜,便觉刺中之处有如铁板,木棍尖端刺入,一股劲力从竺因风体内迸出,“咔嚓”一声,木棍拦腰断成两截。

第四本:《太古武神》

简介:少年叶枫,心志坚定,因天赋太差,遭未婚妻抛弃。当偶获不灭金身决,从此开启一条不死不灭的杀伐之路。这个世界,强者为尊,叶枫要成为强者中的强者,铸就一代太古武神……

入坑指南:

这让鹿强顿时傻了眼,呆呆的站在原地,脸上布满了惊骇之色。

叶枫的力量,竟有这般恐怖,将他的兵器都给生生掰断了?

“哼!”

叶枫冷喝一声,将断掉的枪尖丢在了地面上,便是大步走向了前方。

而在此刻,鹿强也是不敢再继续追逐,他已是知道了叶枫的可怕。

如此强大的力道,哪怕是他这名武者四阶都没有,叶枫究竟经历了什么,竟然拥有了如此可怕的力量。

“这……这不可能的。”

鹿强不断摇头,他呆滞的看向那地面上的断裂枪尖,脸上露出了一抹惊骇之色。

但他却明白这绝对不是梦,叶枫真的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道,将他的长枪给折断了。

这让他打消了教训叶枫的念头,他知道自己定然是敌不过后者。

叶枫在鹿强惊骇的目光下,直接是消失在了远处的尽头。

对于鹿强这个人,叶枫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最让他感觉到关键的,那就是提升自己的实力。

这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娘亲,今日赵婉儿爹,之所以肆无忌惮的欺负李柔。

也正是了解,李柔不过是武者六阶,而叶枫也一辈子是废物。

所以,他才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去这样对待李柔。

不过,叶枫现在可并非是武道废柴了,已是拥有了改变自己命运的力量。

他迟早有一日,会让赵婉儿爹娘后悔今日之事,也会让赵婉儿知道,将自己推下悬崖的行为,究竟是有多么愚蠢。

叶枫连夜赶路,在深夜时分,终于是回到了齐云宗山脚之下。

他直接高峰而去,途中,并没有遇见任何危险。

看样子,赵婉儿并没有安排人,去埋伏自己。

又或者说,那些伏击的杀手,因为天色太晚,也就撤离了此处。

叶枫很顺利的回到了宿舍区,将屋门给紧紧的关好,接着便是将怀中的凝气丹拿出,直接丢入了口中。

凝气丹入体之后,叶枫就感觉到了,磅礴的灵气在丹田内冲散开来。

不过是,短短片刻间,他的丹田就已是存满了一小半。

他全力将体内的灵气,给尽数炼化完毕,就是感觉到了武力增强了许多。

他估摸着自己,也应该是到达了武者三阶的中期地步。

不过,服用了一颗凝气丹,也没有将丹田存满,这让叶枫不由感觉到了无奈。

他的丹田容量,太可怕了,寻常武者三阶,服用一颗凝气丹,不管能否成功突破修为。

可丹田也会瞬间填满,但他的丹田比之寻常人,要大几十倍不止。

因此,哪怕是凝气丹,这样的修武灵药,也完全无法将他的丹田给填满。

“这样看来,想要突破武者四阶。要需要一点时间啊,这两个月内,我一定要努力获取修炼资源,让实力尽快变强才行。”

叶枫暗暗发誓,便是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奔波了一整日,他也的确是十分劳累。

当清晨来临,叶枫猛然从床榻上跳起身子,当穿好了衣服。

他便是准备前去,外门的武技阁。

如今,他修为到达武者二阶,已是拥有了挑选武技的机会。

在齐云宗,修为到达武者二阶的弟子,都可以挑选一门黄级下品武技进行修炼。

叶枫来齐云宗五年,天资极差,一直未曾挑选属于自己的武技。

而现在,倒也是有了挑选武技的机会。

叶枫直奔外门武技阁而去,想要挑选到适合自己的武技。

刚来到武技阁,叶枫目光扫视四周,就能够发现来这里挑选武技的人,还真是不少。

这些人,大部分都到达了武者二阶以上,有不少人是刚突破武者二阶,来武技阁挑选武技。

而有得人,则是修为高强,准备参加武技阁的试炼,参悟更强大的武技,例如黄级中品武技。

齐云宗有规定,弟子修为凡是到达了一定境界,就有机会进入武技阁挑选武技。

但前提是,必须要通过长老所安排的试炼,只要成功晋级,那么就有机会挑选武技。

“听说,今日武技阁长老,将那本中品武技风魔斩给拿出来了。”

“据说修为到达武者五阶就可参加。要是可以在十个选手之内,挑战成功,拿到第一名,那就可参悟那黄级中品武技。”

“十个人当中获得第一名,这又多难啊。我们还是别想了吧。”

有人经过了叶枫的身边,便开始议论起来。

这些人的修为,还并不弱,每个人都到达了武者五阶的存在。

以他们的修为,足以去参加那试炼,不过这些人言语之中,却是透露出颓废的气息。

这让叶枫知道了,这几人多半是没有太大信心。

“这种事情,和现在的我,没有太大关系。”

叶枫微微一笑,双拳紧握。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他知道自己往后定然会有这样的机会。

只要他努力提升修为,到达武者五阶,当武技阁再有比赛的时候,他就可以参加,得到那参悟更高等武技的机会。

叶枫直接走入了武技阁一层,来到了长老的面前登记。

挑选武技,都需要登记,因为必须要证明自己修为,确实到达武者二阶,方能挑选武技。

可就在此时,远方有着几名少年,谈笑风生的走来。

叶枫定晴一看,竟是发现这几名少年当中,有着一个熟人。

“这一次,我们去灵药山,收获还真不小。得到了那么多的灵药,这足以让我们换到好几颗凝气丹用了吧?”

几名少年从叶枫身边路过,其中有着一名皮肤白皙,模样俊朗的少年,目光不经意的扫向了叶枫。

这让他脚步一顿,用惊讶的目光看向了叶枫。

“你没死?”

这少年眉头紧皱,目光带着寒意的扫视着叶枫,质问道。

“赵斌,他是谁啊?你认识?”

而在这名少年说话之后,身旁的几名齐云宗弟子,也都将惊讶的目光投向了叶枫。

“自然认识,此人与我一样,都是苍云镇的人。不过,却是个废物。”

赵斌冷笑一声,打量着叶枫,眼中透露出一丝鄙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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