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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话:个人愚见,观今宜鉴古之学习教育论
作者:学海岸上的纤夫
用于国民学习、教育学堂之设,其用意宗旨有三:要么造就知书达理国民,要么造就国家的有用人才,要么振兴实业,使国家繁荣富强。国民独自不能自立,必依赖国家政府扶持、培养教育,必立学以正确深刻教之,使人人皆有处世为人善良之德、护国爱民忠爱之心、独立自养之技能,人生工作、学习、生活、交往必需之知识。
盖东西各国政府治国理政概念所同,中国之人道之孔孟之道,则尤其注重为人之仁、义、礼、智、信,忠君报国的思想及其精神,以此陶铸国民之义薄云天、大爱无疆之心胸也。故国家教育事业,乃国家生死存亡之根本。善教育则民富国强,乱教育则民穷国弱。
观今亦鉴古,无古不成今。天下之患无常处也,故君子谈正道与邪道。治国理政走正道,才可以安邦定国,使国家、民族、家庭、个人皆伟大复兴,从而达到天下太平,民富国强的远大目标。惟善谋国者,乃明君、忠臣、义士者也,秉承天意、民心,总能够审时度势,规天下大势之所趋,揆时度务,有以制其偏倚之端,则不至于变异而不可救。
人道存,则总有救;人道废,则无可救药。夫立国之初,君主、臣下总倍有精神,求贤若渴而想着励精图治,总是在卧薪尝胆,居安思危,虚心纳谏,每鉴前代得失,以定一朝之制,而追求法律有效、实用、平等,使天下百姓有法可依,而国法深刻为人民所依靠也。而多因时势所迫,消除百姓顾虑、民怨,出於不得不然,而必须促使王法、国法森严,能使子孙世守以维万世之安也。
凡先王之法,总是因地制宜,或者因时制宜,故先王之法,有要于时也。世事变迁,若法不变,则时不与法俱在,若今时与先法俱在,则国将不国是也,法则有何作用?若法没有作用,则法院与法官有何作用?故无法制可依国家,其早已衰败也。即使今天不见衰败,明天或明天的明天必衰败。
故国家王法、国法森严,能够维护国家和人民的利益,则会使民富国强,百姓安居乐业而幸福安康。反之,则社会贪官污吏泛滥成灾,国家政府、政治、经济命脉被贪官污吏控制、垄断,使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欲哭无泪,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故先法虽今而在,犹若不可为今朝法。故释先王之成法,再辅助维新之新法,承前启后,观今宜鉴古,制定出崭新之顺天意,得民心之新法,而法其所以为法。先王之所以为法者,何也?先王亦欲天下得到善治也,而己亦欲天下善治,故先王之成法,亦多有可取之处。
先王是凡人也,凡百年大计,千年大计,亦不过是顾于眼前,而展望未来。故先王之成法,当时很实用,过时则为凭空臆测,虚假至极甚矣!故将心比心,则能够心有灵犀一点通也。
察己则可以知人,察今则可以知古。即使有所不同,亦有众多相似之处。真可谓古今一也,人与我同耳。而所谓超凡脱俗,只不过是信口开河、信口雌黄罢了。有道之士,贵以近知远,而又把远当近,然后又探索远也。以今知古,乃高瞻远瞩也,而只是作为深谋远虑,不可以作为永恒的安邦定国之策。以所见知所不见,而不可使法固执不变仍与时俱进。
故审堂下之阴,而知日月之行,乃懂得天文、地理者也。而由此及彼之预测,灵于时而过于时也。故历朝历代帝王将相,生时乃一代天骄,死时乃狗熊之辈者也。法虽一时实用,而过时则腐败至极矣!
有些人懂阴阳之变术,见瓶水之冰,而知天下之寒,鱼鳖之藏也。而今日之变术,为明日之幻术也。尝一脟肉,而知一镬之味,一鼎之调。亦然知于今而臆测观望,明天依然要审时度势,而变法维新也。那些先王之成法,可以多作为参考,而不可生搬硬套、粗制滥造。先王之法,有过于时也,故有世说变法维新,万象更新者也。故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倍有人才出者也。
明君总救国救民,昏君总祸国殃民。嗣世之主,民之望也,若其昧于时变,因循荒怠,不思所以持之,欲无中于祸败,岂可得哉?治国靠励精图治,始终不离善治理者也。若国家君主荒淫无道,懒惰治国,则国家、人民,能够兴旺、富强乎?
吾尝综观前史,历代内外轻重之际,得失之故,有由然也。而历朝历代国家兴旺短暂,腐败长远,国家、人民总是长期处于战火硝烟之中,何也?其实皆因争帝王将相权夺利,称王称霸所致,百姓昏昏然,不明就里致也。故神仙打仗,凡人跟着遭殃矣!
君主,乃为国家、民族、人民之首领者也,亦代表天下百姓愿望,使百姓安居乐业,勤劳致富者也;故明君顺天意,得民心,死后亦受百姓世代赞颂。而昏君逆天而行,不得人心,死后亦留千古骂名也。
尧、舜、禹治国,乃顺天意,得民心,故受世人世代称颂;而有纣王、秦皇、杨广荒淫无道,逆天而行、不得人心,虽有盖世之功,亦若昙花一现,转瞬之间,亡国、亡家、亡命。君主乃万民之主,为穷人之主,亦为富人之主;君主为善人之主,亦为恶人之主。君主当要让富人扶持穷人,穷人赶超富人;君主当要使善人教育恶人,使恶人变为善人。故君主行中庸之道之仁道,则可以天下善治,而和平安邦定国。
夫天子建国,都想露有一手,大展宏图,一鸣惊人。故君主居中驭外,大抵据形胜以临天下,而操纵进退自相维系,是以四方顺轨而下无觊觎,使非集权於中枢,久之必有拥兵坐大而睥睨奸命,适召天下数世之患。
故君主亦当三省吾身,痛定思痛,而千万不能狂妄骄傲。当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也。然使国家不寄阃於四方,则朝廷又孤立无援,内忧外患,势必致使奸臣内擅而外无所忌,奸臣当道,国家内不能治,外不能攘也。此千古以来祸机倚伏常如此者,非一世也。
故历朝历代学习、教育十分重要,既要君主理解百姓的殷切期望,亦要使天下百姓明白君主治国的良苦用心。上下一心其利断金。
君主权力若至高无上,不受国法控制,遇昏君则危险矣!若君主没有治国权力,则君主浑浑噩噩,护国爱民则无能为力也。故君主立宪制,或立西方女王制,则可以使国家、君主、人民,总立于不败之地。至少使国家、君主、人民奋发有为,伟大复兴事业进可攻,退可守。
昔周文王、武王替天行道,因伐纣灭商而有周室天下,君主亲爱诸侯,而诸侯效忠君主,从而天下太平,少有战乱。诸侯拥列城者星罗环拱,分封天下握重兵,而没有三心二意也。降及衰,周天子守府,乃至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周亦渐弱而亡。
故没有中央集权,则没有天下可治;故没有君主立宪,则权力也是一盘散沙,徒有虚名罢了。即使政府无权而君主有权,君主也势单力薄,鞭长莫及,无能为力。若君主、政府皆无实权,则战国复至矣!然而周室绵延五百余年,从无权奸篡夺之祸,何也?朝官惧诸侯也。诸侯都效忠周室、君主,纵有奸臣,也不足为患,可铲除也。
故今日之众多国家,皆拥有几大军区。军区首长皆心腹忠臣,效忠于国家、人民、君主、领袖,直接受国家君主、领袖统帅也。如果有一军混乱,则为君主、领袖之罪责,而非军区首长之过也。虽然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而奸臣、小人防不胜防,君主必知人善用,再严格施以国法、军法;故国法无情,军令如山,总能预防和杜绝军事叛乱也。
然自春秋以降至於战国、诸侯放恣、益不知有周室,天子徒拥空名於上,而卒灭於秦,就因如此。有王法而无国法,有国法而无王法,则法俱废。故刘邦杯酒释兵权,也是于国于民,于军队将帅有百利而无一害。通过对百官的教育,让百官认真学习治国理政理念,则百官为国为民,顾及国家、民族、个人利益,就会淡泊名利,为不为高官,也无所谓也。
唐有天下,初为贞观之治,李世民深明君主之担责,百姓所期望;故李世民行仁道,而不失恩威并济,或者以柔克刚,或者当机立断,而总能以理服人,使百官心悦诚服,而能够总想着忠君事主,甚至以大义一死报效朝廷。
而百官与君主心心相印,能正确审时度势,暗中辅助女中豪杰武则天成为中国唯一女王,以女性的温柔,母性的慈爱,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天下民族矛盾,天下人冰释前嫌,而携手同迎未来;也使大唐王朝化险为夷,有了长达三百年的统治和富强国运。
武则天何以为女王?有李世民君臣暗中相助也。如果没有李世民君臣暗中的鼎力相助,武则天一个弱女子,能够君临天下乎?痴心妄想!有人可能认为武则天登基是李治扶持,而李治弱不禁风,自己的性命、王位都已经难保,试问还有能力培养一个封建王朝的女流之辈为王吗?
唐行府兵之制,故有了地方武装,增强了国家军事实力,使正规军有了稳固的根基。沿边置节度府、天下劲旅布局四方。这样,就使得大唐军队,胜则可以拓疆裂土,败则可以卷土重来,死灰复燃。不至于一战大败,就亡朝亡国。
突厥吐蕃之寇,天宝灵武之乱,皆资外兵扶翼而不遽亡。盛世当居安思危,则乱世不足为患,总能够平息祸乱也。即以仇士良之威暴,而昭义一表,乃震惧不敢复肆,其制可谓善矣!若制不善,则不能拿仇士良定罪。
然自安史之后,藩镇外擅,更为乖逆,至合纵以抗天子。则因天子威不服众,势单力薄所致。飚驰云扰终唐之世,其祸不解。实则由于朝廷、君主之权势地位,已经分崩瓦解致也。凡此皆外重内轻,其失至於负隅怙强,朝廷不能制也。故平时不给地方大权,而不至于使朝廷、君主大权旁落,不至于使国家和人民蒙受战火之患难。政权亦犹如人之呼吸,畅则通,塞则阻也。
秦始皇或者近交远攻,或者远交近攻,故秦灭六国。秦惩周末之弊,堕名城、杀豪俊,收天下之兵聚之关中,自以为万世有天下矣!然外无信臣精卒以制其内,然内荒淫无道,焚书坑儒,其实已激起民愤,早晚会产生民变,而浑然不觉也。
赵高一薰腐之余、遂得以把持大柄、玩孺子於股掌之上、天下熟视而不敢言。君混而亲小人远贤臣,则天下人心惶惶,又何以精忠报国,忠君事主乎?既天下人离心离德,秦焉有不早亡之道理!
故有不怀好意者,或者是爱国爱民之人士者,一时不敢明目张胆言语反叛、攻击朝廷,而编撰《孟姜女哭长城》之凄婉故事,让天下人痛恨秦朝,提前集聚起以期望有朝一日,一呼百应,起兵反秦的广大民间力量。及陈胜、吴广之徒振臂高呼,天下弗能御也。秦军虽然仍然可以强势平乱,而星星之火已经燎原,而最终亡于楚汉起义军之手。
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曹军虽受赤壁之战败使后汉三分天下,魏仍然以强势控制三国。故强国必须常保强盛之气势,乘势一鼓作气消灭敌国,而千万不要过多瞻前顾后,错失了千载难逢的良机,让敌人有机可乘,而后自取其辱,自取灭亡。
魏文帝侵削诸侯,有同幽絷设防,辅监国之官以伺察之,其势固莫能为乱也。然再传而后微弱益甚,司马氏父子遂攘其臂而夺之。故觊觎王位者大有人在,尤其是家贼防不胜防。故君主的妇人之仁,亦为祸国殃民,挖其肉,不可补其疮也。君主当先扫除后患,才能够君临天下,励精图治。司马氏父子能够谋朝篡位,此因魏外轻内重,其被迫禅让由於国无外援,故左右敢为乱逆而不顾也。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且非独周、唐、秦、魏然也。汉惩秦弊,广建亲藩,不旋踵而反者九起,其后复有七国之变。汉亦终亡,俱因国家贪官污吏腐败所致,使国家国库空虚,军事力量薄弱,对诸侯、边夷之地,鞭长莫及也。有心无力,何能做大事乎?唯有听天由命,坐以待毙。
武帝离裂大国以弱枝叶,未几王莽崛起,公移汉祚。也因强者生,弱者亡也。弱者不亡,强者何安?弱者奋起,强者萎靡,则弱变强,则强变弱,弱至亡国。宋惩唐季五代之乱,杯酒而释兵权,务用文臣以柔其国,卒有靖康之祸。故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亦不无道理。君主当文武双全,治国亦武亦文,如此文可以安邦,武可以定国。
论文论武,故朝廷有文臣武将。文臣欲以柔克刚,武臣欲一决雌雄,而君主行中庸之道总能够使文臣武将相安无事,为我所用,化干戈为玉帛,化繁杂纷乱纠纷为力量。始终信守邪不压正,则弘扬正义矣!若国家、君主重文轻武,则长期下去会空谈误国,而荒于实干兴邦。
宋室重文轻武,使国家军事孱弱,大封支庶,而靖难之师猝起而莫救。天下很多强大政权,行文行武则稳固,甚至还盛极一时,而当天下初平,欲行文少动武时,则国家、政权多半夭亡,其因何故?文臣多半安于现状,异想天开所致也。国家没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则一切终将徒劳无益。
明君正确治理国家,就应当以进为退,以攻代守,而不会固执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之迂腐老办法。若此者皆所谓更相惩戒以就一偏之利,故其祸循环而不可解也。我欲偏安,敌欲灭我。则“巨石下面焉有完蛋”?
人非圣人,孰能无过?而总听圣人之言者,总是利大于弊也。虽然立国之初,固不能逆睹后日之害而预防之也。但仍宜向好的方面着想、发展。故有了好的开端,才会有好的结局。种善因结善果,防一害必更有一害以中之,出於所防之外。除一害防一害,则祸害日益少而福利日益多哉!
惟嗣主深虑,知化规天下大势之所趋,因时制变以持之,使害未形而势已转,庶天下可久安长治、而无倾覆之忧。鉴于此,故平时加强国防,战时则镇定自若,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也。
君臣不忘学习、教育论,则会学习再学习,而深知学习最重要矣!学习要刻苦,而后不亦乐乎!明君纳谏,或君对答,或臣对答,或民对答,都希望平易近人而对答如流。
贤明的君主,与民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