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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童和他的“妇女生活”
唐按:
青海湟川中学高二理科的学生有着非凡的阅读比较:从女性人物形象上说,苏童致力还原中国女性作为“妇女”的最“原始”的性格:同性之间好于内斗和利益上的结盟,对男性相当猜忌和厌恶,对亲近之人有着莫名的控制欲。从根本上,这与一般作家的妇女写作观有着本质的区别。
补充说明:本文来自青海湟川中学高二理科,作者李达。本文网络投稿于年3月2日(星期六)晚上8:47,本次编辑略有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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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随手拍
苏童和他的“妇女生活”
李达
(青海湟川中学高二理科)
要说中国作家中对女性人物刻画最着力的,女作家张爱玲和严歌苓一定占有重要地位。而此刻,我着意的是男作家苏童。在他的笔下,女性人物形象和人物写作观念,相较于中国小说,或是外国小说,都有很大区别。
从女性人物形象上说,苏童致力还原中国女性作为“妇女”的最“原始”的性格:同性之间好于内斗和利益关系上的结盟,对男性相当猜忌和厌恶,对亲近之人有着莫名的控制欲。从根本上,这与一般作家的妇女写作观有着本质的区别。
苏童的大部分作品之于女性,他着力刻画的是人性之恶。在《妻妾成群》中,四太太颂莲生活环境中最大的敌人或风险并非来自老爷陈佐千,而是与她同住一院的各怀异心的前三房太太及其女佣。她辗转于卓云、梅姗和雁儿各有目的又各有把柄的阴冷后院,展现的是一个无知且执拗的女性悲剧。
而在《妇女生活》中,巧意展现的循环往复的妇女的悲惨生活,其本质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进而演变:基于对男性的依赖以及对男性的怀疑、猜忌或控制,小说表现的是人性恶的原罪。在《另一种妇女生活》中,剧情对“另一种”的描述可谓精彩:《妇女生活》写的是女性与男性斗争的生活,而《另》写的却是与男性绝缘的生活:简家酱油坊顾、杭、粟三人三角争斗,少贞控制了少芬,且对房外世界异常憎恨。说到《园艺》,小说对人性的剖析因小说叙述和欧亨利式结局而展现得十分精巧:猜忌产生了人物悲剧。虽说对人物的刻画与剧情没有太直接的关联,但是可以确认的是,苏童笔下的悲剧居多。
苏童写作创造出的世界观上,也与其他作家有很大不同。刘成章《安塞腰鼓》一文说“多水的江南是易碎的玻璃”,因为易碎,所以“打不得这样的腰鼓。”余秋雨、汪曾祺、沈从文这样的南方文人也都多写人性纯朴多水连山的江南环境。而在苏童笔下,江南有着霏霏春雨,潮闷热风,爬满虫豸的院墙爬山虎,酱香缸坊透露出的尽是阴雨潮湿黑暗无力的气息,这气息大概都是阴暗人性的隐喻吧。
苏童与余华属于同一年代的作家,前者的《黄雀记》与后者的《兄弟》在人物组成上比较相似,笼统的剧情走向也大致接近——讲述改革开放下人性的尴尬沉沦。但《兄弟》放大的是剧情的荒诞和人性的荒芜——小说中李光头的家乡刘镇是完全为剧情——李光头的意志而服务的,主人公李光头和林红的堕落是物质影响的渐化作用。显然,宋钢充当了文学作品中“倒霉蛋”的角色,但他并没有承担复仇者的责任,而成为荒诞时代的悲剧“死刑犯”。
《黄雀记》放大的是人物内心的荒诞。环境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变,反而在小说中有意象象征的作用:香椿树街,水塔,医院,都是矛盾与悲剧不断发生的场景。
苏童笔下的“妇女生活”都超越时代,充满了女性困境。借用网上的话语,“小说中的女人所面临的困境,其实就是人的困境。”信哉斯言。
唐某人曰:
摘取作者和唐某人的编读往来若干语,权且当作补充说明吧:
作者:亲爱的老师您好!我是青海西宁的高二学生。“悦读致远高中生”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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