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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大家有没有想念小编~这次给大家讲述古代女子怎么做到情职两全~
《葛覃》讲述了一位已嫁女子将要回娘家的快乐心情: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
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
是刈是濩为絺为绤服之无斁
言告师氏言告言归
薄污我私薄浣我衣
害浣害否归宁父母
“葛”是一种藤蔓生植物,现在我们一般称它为“葛藤”,它攀附于其它物体上生长。我们能在高高的树茎上看见它,能在山间的巨石上找到它,更能在山谷的阳面看到它。它风姿卓越,婀娜的附生于山谷之间,宽阔的叶子随着风儿轻轻摆动。就像那刚刚出嫁的年轻女人,到了一个新的家庭,一切都是那么新鲜而美好。
可以说葛藤是我们华夏民族最早的织布原料了,只要将它用水煮过之后便能从中分离出细细的纤维,这些坚韧的丝合捻成线再经纬相交,便成为了我们中国人重要的织物——“葛布”。曾经在新石器时代有一个人或是一群人,传说就是因为他们的领袖发明了这项技术,于是众部落便推举他为联盟首领,名号就称作“葛天氏”。这位先王不但让大家穿起了织布的衣服,盖起了避雨的房屋,更是华夏礼乐文明的远祖:他们创造性的将一首乐舞作品有条理的梳理成为八个乐章,由三个人手里拿着牛尾带领与教习部民载歌载舞。这套《葛天氏之乐》从歌颂那承载人民的伟大力量为开始,到招来宏大自然界所有鸟兽聚集起来歌舞的形式,既能够团结民心振奋生产,更能够锻炼身体祛病延年。这种内外均能“养”人而不是单纯追求快感或单纯追求神圣性的艺术追求,成为后世雅乐派艺术者永远向往的精神彼岸。
这么说来,这在我们身边随处可见的原生“野草”,竟是华夏文明肇始的重要条件呀。
是的,在棉与麻能够大规模穿在中国人身上以前,葛藤在这位先秦时期正在唱歌抒怀的女子手里,却是每个家庭的必备物件。在古人有意识的培育它以便织出轻薄透气的面料成为大家在炎热天气穿衣主要选择的时代,当我们这首诗的主人公带着众人去采集之时,看到这铺得满山满谷、茂盛而弥漫的萋萋绿叶(施于中谷),必也是心情愉悦的吧。
紧接着诗中关键的意象,“黄鸟”出现了。有人说是黄鹂,有人说是黄雀。愚以为还是黄雀更妥,因为相对于黄鹂而言,黄雀生性更喜群聚。它们总是能咋咋呼呼的从这个树梢集合到那个树梢,互相亲昵的收拾彼此的羽毛,叽叽喳喳的交流着人类永远不会了解的涵义。就像我们中国人对于一个幸福大家族的想象,总是那么热闹,亲昵。
于是,这不可避免的勾起了女子的思亲之情。那些纷乱的小鸟叫声,让她响起了娘家的父母,他们身体还好吗?会不会思念我而染恙?我们在娘家的兄弟姊妹,一切也都顺遂吗?
在广泛使用以葛藤做布的先秦,经过了伐采(刈)与烹煮(濩)的初始工序后,会采集出粗丝与细丝两种档次的原料。而经过制作后,便成为“絺(chi)”与“綌(xi)”两个等级的面料。精细的絺,可以做到薄如蝉翼,精细如纤毫,当然也成为次于蚕丝织物的一种较高级面料,甚至要穿好几层才能更好的遮蔽身体,而粗制的綌舒适度却远不如此。
主人公虽处“中产人家”,或者是个地位并不是很高的贵族——这一点从她有陪嫁女师能推测出来;却并不铺张浪费:不管是细布衣服还是粗布衣服,她都总是能反复穿着认真洗涤,并不会厌倦。
看来我们这位勤劳、持家的主人公,是真的想娘家了。
诗到如此,方欲显露出“二南”作品不同于普通风义作品的情怀。前面描写了美景,记录了自己的工作,又感怀了鸟雀尚且可群集,自己勤俭主持夫家却难得回娘家与父母相见。思则致忧,忧则生怨;这在诗经记载的其它作品中非常多见。然而这位主人公却为何并没有因此而产生忧怨之心呢?
在当今的中国,婆媳关系可能是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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