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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读书》-麦家、苏童、阿来、马家辉"
推荐分:8
几位名家对二十本名著的解读,带你领略文学以及文学背后的故事。要读的!
《老人与海》、《朗读者》、《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红高粱家族》、《解密》、《包法利夫人》、《我弥留之际》、《城堡》、《霍乱时期的爱情》、《黄雀记》、《小王子》、《寂静的春天》、《光荣与梦想》、《非洲的笑声》、《河上柏影》、《生命不能承受之轻》、《麦田里的守望者》、《倾城之恋》、《长恨歌》、《龙头凤尾》。
P8:其实在人生这条漫长的道路上,真正的失败应该是:人失去了继续斗争的信心,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人类向限度屈服,这才是真正的失败。而没有放下手中的武器,还在继续斗争,继续向限度挑战的人并没有失败。
P8:人可以被消灭,但不能被打败。
P10:海明威死于自杀,用他经常去非洲狩猎的猎枪,吞着枪管,把自己崩掉,时年62岁。
P12:年,海明威凭借《老人与海》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P13:有一次,海明威在接受一位记者的采访中有点生气地说:“没有什么象征,大海就是大海,老人就是老人,小孩就是小孩,唯一鲨鱼是有象征的,象征着什么呢?象征那些讨厌的评论家。”
P26:年12月7日,联邦德国总理勃兰特的惊天一跪,对波兰犹太人死难者纪念碑深深忏悔。
P40: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P43:自杀的作家:莫泊桑、杰克·伦敦、海明威、叶塞宁、佛吉尼亚·伍尔芙、茨维塔耶娃、马雅科夫斯基、法捷耶夫、芥川龙之介、太宰治、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国内的:王国维、杨朔、徐迟、海子、顾城、老舍、傅雷、三毛、屈原、等
P44:哲学是父亲,美学是母亲,它们生下的儿女叫文学。
P60:今天的我们,似乎特别需要世界来认可、认领。
P63: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甚至有人说历史是“任人摆布的婊子”
P:努力想得到什么东西,其实只要沉着镇静、实事求是,就可以轻易地、神不知鬼不觉地达到目的。而如果过于使劲,闹得太凶、太幼稚,太没有经验,就哭啊,抓啊,拉啊,象一个小孩扯桌布,结果确实一无所获,只不过是把桌上的好东西都扯到地上,永远也得不到了。
P:卡夫卡是一位我认为要“打包”推荐的作家,他的太多作品都值得我们去读。因为我们的中学课本收录了《变形记》的一部分,所以几乎我们每个人都读过卡夫卡。
P:马尔克斯写完《霍乱时期的爱情》这本书时已经57岁了,而在四年前,他刚凭借《百年孤独》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P:《百年孤独》是我们不应错过的经典,你还需要看《霍乱时期的爱情》,最好再看《迷宫中的将军》,才能对马尔克斯这位大师的写作风格有清晰的轮廓认识。
P:她像一条不安分的鱼,自以为游得很远了,最终发现一切是个幻觉,游来游去,还是逃不脱这个城市的渔网。
可惜事过境迁,物是人非,原本极度渴望、拼命寻找的东西,也许并没有那么坚定决绝的意义,是人们为它赋予过多的期望而已。
P:狐狸说:对我而言,你只不过是个小男孩,就像其他千万个小男孩一样。我不需要你,你也同样用不着我。对你来说,我也只不过是只狐狸,就跟其他千万只狐狸一样。然而,如果你驯养了我,我们将会彼此需要,对我而言,你将是宇宙唯一的了,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P:我们的身体只是一个容器,重要的是容器里盛放的灵魂。然而,大多数人庸庸碌碌一辈子,在意的是这个容器,费尽心思将它装点得光鲜亮丽,内里却早已枯朽如老树。人们害怕衰老,恐惧死亡,眷恋着这个躯体,而忽视了真正重要的东西。真正重要的,是眼睛看不见的的东西,需要用心去看。
P:当人们一位自己掌握了科技的力量,并可以借此窥见天机的时候,自然也给了人类以沉重的警告:他们想要消灭的昆虫很快获得了抗药性,在没有天敌制约的环境下迅速繁衍扩大,而人自身却因为化学物质患上各种各样的疾病。
P:随着农药的大规模喷洒,潘多拉的磨合在悄无声息地打开。在一次喷药后,一个地区的生态平衡完全被打破。如果某一物种对这一次的喷药免疫,那么在喷药之后就会呈现爆发性的增长,形成新的虫害。这是因为农药同时杀死了它们的天敌——吃虫的鸟儿和小型哺乳动物。而比起繁殖能力极强的昆虫,这些动物种群的恢复速度要慢得多。
P:后来发现鸟类减少的原因是人类大量使用农药。
P:罗振宇曾说:如果只让我向年轻人推荐一本书,那么一定就是《光荣与梦想》
P:到年度经济危机,当时的情况有多严重呢?一个例子:教师建议一个小女孩回家吃点儿东西,孩子回答说:“我不能吃,今天该我妹妹吃。”
P:时间的脚步慢慢吞吞,简直是在爬,我知道这就叫童年,父母对我说:“等你到了我们的年纪,日子简直在飞。”可在那个时候,每天都是永远,我下定决心摆脱童年状态,越快越好,因为童年意味着无助。
P:由什么样的人来统治国家的确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马克吐温说过一句话,我们应该爱我们的国家,但是我们还得看,这个国家是个什么样的国家,这个国家是什么样的人在统治。你总不能因为他们是和我们同一民族,就去爱一帮独裁者,接受暴君统治,还把这种屈从赋予爱国的名义。
P: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命运越是给一个比别人低的起点,越不信命,非要闯个头破血流,向全世界宣告“我命由我不由天”。因此他们是隐忍的,是倔强的,这样的性格,也更容易让他们厚积薄发,开创出不一样的人生。
P:王泽周问母亲,求神佛佑护非要用这样的香叶才行吗?母亲回答,我不知道神佛要不要我们供养,我只知道这是自己的心愿。为我所愿,无怨无悔。
P:对于与自己同病相怜的人,人们往往不会表示同情,而是站在对立的一方,变本加厉地落井下石。但以这种方式撇清自己,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P:“近乡情怯”,远离家乡在外漂泊的游子,无论有没有混出个名堂,家乡永远是他们内心深处的以来,是他们不敢轻易碰触的柔软。
P:我们总是把最差的脾气留给最亲近的人,用最恶毒的话去伤害最爱的人。但我们应该明白,没有人理所应当承受自己的坏情绪,那些选择默默忍受的人,不是因为别无选择,更不是处于义务,而是因为爱。
P:圈子不同,何必强融?
P:曾经人们信佛,是打心眼里将其当作信仰,那种信仰是发自内心的,无须外界强加符号就足够真挚动人。而如今,形式化的东西那么多,外在的程序那么复杂,最初的那份信仰,却在不知不觉中流失着。
P:一个月后,那些树被抢救的消息还是被当成环保事迹登上了多家报纸。社会用各种手段抢救柏树,但那遏止柏树呼吸的混凝土盖子,依然没有被揭开。一边打着环保主义的幌子,一边做着破坏自然的勾当。形式主义到如此地步,只能是自欺欺人,徒惹叹息罢了。
P:如果用不起大料做家具,那就用点零碎也可以。最普遍的现象,就是很多不信佛的人都要戴一串佛珠。佛经里说,众生平等。如果你把山上最珍惜的树的生命毁掉了,才得到这个手串,这种行为就已经违反了佛教的基本教义。更荒唐的就是,很多人本身不信佛,手上却缠着很大一串佛珠。
P:如果每个人都抑制了对一张几万元桌子的欲望,抑制了自己对一串手串的欲望,那这些物种就不会面临这种危机。但现在我们一股脑儿地把责任推给砍倒这棵树的人,然后所有人就不再负任何责任。在这件事上,每个人都是有罪的,消费也是有罪的。
P:希腊人说:太阳之下无新事。这是说当古希腊戏剧出现以后,将来就很难再出现新的新剧内容了。为什么?因为他把所有的人物关系都已经讲完了。但古希腊人的预言失败了,因为我们今天还是在往前书写,还是有好的作品不断出现。
P: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相反,当浮点完全确实,人就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运动也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
P:真正和谐的爱情,要有精神的共鸣、深度的灵魂沟通、互动的前行力量…否则,都是披着爱情外衣的一种绑架。
P:我们任何的人生选择,对也好,错也罢,轻也行,重亦可,在做出了决定的那一刻也就已经走在了不可回头的人生路上。
P:一个不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英勇地死去,一个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卑贱地活着。
P:这一连串的事故,让霍尔顿对社会极度失望,他不想再回家,不想再念书,甚至不想再与他人说话,于是他决定装作一个又聋又哑的人去西部谋生。这样,他就听不到社会上令人作呕的声音,也不用再跟他厌恶的一切人说话交流。
P:在年轻人眼中的成人世界,就是虚假的,而虚假就是不好的,当然我们周围的成年人也看破了,有时候觉得,虚假真的是不好的吗?真实的又真是好的吗?
P:那时候我觉得我是对的,直到后来自己当了丈夫、父亲、老师,我就感觉,为什么不能给别人一个善意的谎言呢?偶尔虚伪一下,虚假一下,难道不好吗?你讲真话伤了对方的心,难道是好的吗?应该吗?合乎伦理的吗?
P:我最想做的就是麦田里的守望者。我想象有那么一群小孩,在一大片麦田里面玩游戏,成千上万个小孩子。附近没有一个大人,除了我。我就站在旁边的悬崖旁边,责任就是在那边守望着,只要看到有小孩要往悬崖那边跑过去,快要掉下去了,我就赶快把他抓住。
P:乔伊斯有一次写信给塞林格抱怨环境、学校、家人,塞林格轻轻一句,就说:“亲爱的乔依斯,你的问题就在于,你太热爱这个世界。”
P:约翰列侬被枪杀事件,开枪的是个小胖子,小胖子杀人的时候还带着《麦田里的守望者》。审讯时,他在法庭上说:你们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吗?你们去看《麦田里的守望者》吧,看了便明白,这本书就是我的生命,代表了我所思所想的一切。
P:他觉得约翰列侬很虚伪,是个伪君子,是个40岁的生意人,财产有1.5亿,还和女人纠缠不清。所以他巨顶要对约翰列侬下手。
P:开枪行刺美国总统里根的男人,被捕后,警察在他旅馆床上也找到了《麦田里的守望者》
P: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取自白居易的《长恨歌》
P:香港的文化中,似乎充满着对命运的无奈,无论多少抗争,到头来终究会哀叹一声“认命吧”,而这些宿命论,也正是香港文化中神秘的一部分。人们之所以笃信宿命,是因为缺乏对自身的掌控力。香港百年来经历了割让、殖民,而这一系列的曲折历史,没有一个是它自己能掌握的。当时的香港民众心中有着强烈的不安定感,这种不安让他们刻意回避现实的波澜,转而相信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