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黄雀 >> 黄雀的天敌 >> 别和鸟类对视,会沦陷
年11月27日,北京。中科院北京植物园,冬季观鸟。黄雀停在残荷上。/来源:视觉中国
如同人类坠入爱河,于电光石火间感受到一阵迷乱的眩晕,人类爱上看鸟,也有着类似目眩神迷的奇妙感受。
关于观鸟,似乎每个人都有一个浪漫的“沦陷”时刻。
年5月,麻杰夫跟朋友去北京郊外的白河风景区露营,他透过望远镜,看到不远处一只漂亮的小鸟正在蹦蹦跳跳,它晃着尾巴,张着小嘴,时不时低头梳理身上的毛。
“太漂亮了,我想立刻知道对面的鸟是什么品种,还想发个朋友圈记录这一刻,又觉得描述为‘一只美丽的小鸟’太过普通,求知欲一下就上来了。”
一年前,王小胖带着女儿参加自然之友野鸟会组织的户外活动。在有着多年观鸟经验的老师的带领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乘车来到北京野鸭湖湿地公园。本来他带的照相机拍摄风光片足够用了,然而,当他看到湖边成群结队的鹤群,那一刻的震撼无以复加,他当下便觉得自己镜头不够高清。
“完全是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想看得再清楚些,拍下更多细节。回程路上,我就下单了摄影器材。”此后,王小胖成了观鸟大军的一员。
“入坑”之后,王小胖每周都要背上摄影装备,带上小马扎,美滋滋去各个“鸟点”观鸟。他很健谈,遇上请教问题的,他总是倾囊相授,还不忘说一句:“嘿,一块看鸟吧,我准备认真拉你下水。”
作家杜梨也是观鸟爱好者,一得闲就背上摄影装备四处看鸟。有一次去百望山看猛禽迁徙,因为仰头太久、设备太重,她颈椎病犯了,难受了好几天。等缓过来,她又在鸟友群里问:“有人一起看鸟吗?最近有什么好看的鸟儿吗?”
杜梨对平时赚的稿费和工资,都要仔细琢磨用处,但在观鸟上却舍得花大钱。她曾向我展示了自己置办的看鸟装备——几万块的镜头和施华洛世奇的望远镜,“都是分期买的,可实在是忍不住啊”。
每次遇到不熟悉的鸟,麻杰夫都会拍下不同角度的照片,回家翻书辨别。/来源:被访者
英国政治家爱德华·格雷在《鸟的魅力》中,提到自己的观鸟行为无非是一种消遣,甚至毫无科学价值可言。这当然是一种自谦的说法,不过在《丛中鸟》一书中,英国学者斯蒂芬·莫斯也曾提到,观鸟人群大都从自身兴趣出发,以足够的经济实力和闲暇时间做支撑,最重要的是,这样做没什么实际的用处。
一言以蔽之,想要观鸟,首先要有钱,备好各种装备;其次要有闲,拿出时间和耐心,一次次蹲守;最重要的是要有瘾,毕竟对于这种看似无用的兴趣,热爱才是最大的驱动力。
“加新”的快乐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观鸟是一项具有“公民科学”性质的活动,观鸟爱好者所记录的数据,能够为鸟类保护和管理工作提供参考数据,反映鸟类生存动态。因此,观鸟称得上是一种理性的娱乐活动——除了要在观鸟过程中遵循不成文的观鸟礼仪,更要翻阅众多鸟类专业书籍,学会准确记录。
从年开始,《中国鸟类观察年报》(以下简称《年报》)已连续发布两年。《年报》中,年、年、年新增观鸟记录数分别为条、条、条。《年报》显示,截至年年底,中国观鸟记录中心已有名活跃用户,较上一年度增加50%,更新数据量更是达到条。
自疫情以来,国人的观鸟热情与日俱增,越来越多人加入了观鸟大军,全国各地的观鸟纪录不断刷新,这为我国鸟类研究和保护提供了基础数据,与此同时,人们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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