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黄雀 >> 黄雀生活环境 >> 白月光遇上朱砂痣,你是否知道下
文▍朝夕书简
双鱼假借她人手,计上心头谁人懂?
温思莞羽睫轻颤,神色未变:“仿的。”
她取出那枚双鱼佩,细细打量:“爹找的工匠手艺还不错,我见过老爷的那半双鱼佩,这个……足以以假乱真了。”
徐嬷嬷神色迟疑:“这怕是不妥,小姐用这去冒充的话,若是有朝一日被揭穿……”
温思莞轻笑,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想要鱼目混珠的人可不是我。我呀……不过是好心伸手帮她一把罢了!”
她将双鱼佩放回去,眼中似有怀念:“嬷嬷,我信不过别人。这事儿便交由你去办——想法子把它送到紫玥面前。”
徐嬷嬷恍然,明白了自家小姐的用意,但她仍有不解:“小姐,紫玥已经失了宠,何必再落井下石,如今咱们不应去对付唐小娘吗?”
“不必多言,我自有计较。”温思莞的眼神虚虚地落在远处,“速速去罢,哺食后,随我亲自去一趟唐小娘的院子。”
鹬蚌相争,众里寻她人在旁
紫玥怕是要复宠了。
近日来,府里的下人们皆如此私下议论。
“听说呀,她便是老爷当年心心念念的姑娘,有另一半双鱼佩为证呢!”
“这样的好运,怎么就落不到温小娘的头上呢?”
“是呀,若是温小娘做了主母,她秉性温和,咱们的日子便会好过多啦。”
下人们议论着,另一边陆老爷的书房中,却有人提出了质疑。
是唐小娘。
“紫玥妹妹果真是当年那人么,那为何入府时绝口不提呢?”唐小娘斜睨着紫玥,语气中满是嘲讽。
紫玥睁着圆眼,瞧着如同幼猫般无辜:“唐姐姐便是怀疑奴,也该相信老爷才是,这双鱼佩难道还能作假?”
温思莞低垂着眉眼,抬手陆老爷沏茶,由着这两人相争,并不开口。
陆老爷沉吟片刻,开口询问:“紫玥,你还记得你我相遇时那日的情形吗?”
紫玥嘴一瘪,格外委屈:“奴那日外出,受了寒,回家后更是高烧不退,醒来后从前的记忆便全然记不清了。”
“哼,那倒是巧了。”唐小娘讥笑道。
陆老爷却觉得有些可信,那几日阴雨霏霏,确实容易受寒。
唐小娘见陆老爷看紫玥的眼神越发柔和,心知不能再拖下去了,从座上站了起来。
“说起来也是凑巧了,妾身原本也有一块双鱼佩,近日却不翼而飞了。
但妾身与紫玥妹妹不同,那日的情形,妾身牢记心中,永志不忘。”
下人们俱是一惊,唐小娘这话的意思是,紫玥是偷了她的信物冒领?
陆老爷神情一凝,眼中满是探究:“你继续说。”
唐小娘扶了扶发髻,款款向陆老爷走去:
“那日,妾身撑着伞在散心,老爷贸然上来与我搭话,妾身受惊,也是怕于名声有损,未曾答复。”
听到这里,陆老爷霍地站起了身,而紫玥则泄力瘫坐在地上。
唐小娘看着陆老爷,笑道:“妾身记得清楚,老爷与我相见时,说了一句话……”
“西都,陆嘉学。”
黄雀在后,一招得来新贵宠
转眼便是盛夏。
前些日子,唐小娘很是春风得意,老爷为弥补从前的遗憾,待她百般宠爱,唐家也因此受益不少。
而对平日里受宠的温思莞,老爷却冷了好些时候,甚至有两月未曾踏足她的红绡院,直到最近才好些了。
徐嬷嬷整日里唉声叹气。
温思莞笑着劝她:“嬷嬷宽心,最多不过一月,唐小娘便会……跌落谷底。”
徐嬷嬷不信,仍旧愁眉苦脸,这时,外头却传来一阵喧哗,她正要出去看一看,那人却已经闯进来了。
唐小娘摔帘进屋,满面怒气:“温思莞,你这个贱人!”
温思莞只望着她笑:“唐姐姐这话是从何而来,奴前些日子还帮了姐姐一把呢。”
“与那人相见的情形,老爷只与奴说过,若非奴鼎力相助,唐姐姐哪里来的这几月风光日子?”
唐小娘气得胸口不停起伏,“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囫囵话来。
她现在就无比后悔,怎么就信了温思莞会来向她投诚呢?
半晌过后,唐小娘才顺了自己的气,她不再质问,而是以一种几近哀求地口吻问道。
“你分明不爱老爷,为何还要这样害我呢,我不过想多分得老爷一些目光。如今他厌弃我了,你叫我,你叫我……”
她竟呜呜地掩面哭了起来。
温思莞依旧微笑:“徐嬷嬷,唐姐姐有些神志不清了,你送她回去罢。”
旧日白月光,物是人已非
至于为什么……温思莞在心底冷哼,她并不是没了男人的垂怜便要死要活的女人,可她不得不去争。
陆老爷宠爱她,对她的家族便有益处。如今有望坐上正妻之位,她更是不得不费尽心机去斗。
若有选择,若她是个男儿身,若她不必囿于深深后宅……
温思莞将双鱼佩送到了紫玥手上,又去向唐小娘投诚,让她去揭发紫玥,同时唐小娘又能获得老爷的宠爱。
唐小娘会同意的,她眼中只有陆老爷。
可她不知道,再完美的人,亦无法与陆老爷记忆中万般美化过的人相比。
时间一长,白月光的那层美好光环淡化之后,陆老爷再看唐小娘,她身上的缺点便会被无限放大。
记忆中那美好得不可方物的姑娘怎么就变得这般娇纵,善妒,不可理喻了?
唐小娘既然领了这个身份,那她遭到陆老爷厌弃,就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而温思莞,受几月冷待后便又是最受宠的妾室,甚至有望登上正妻之位。
知否知否?却道海棠依旧。
盛夏蝉鸣阵阵,温思莞院中的海棠花快谢尽了。
她命人搬了把躺椅,躺在海棠树下,闭眸小憩。
梦中,温思莞回到了从前。
烟雨霏霏,是江南三月。
海棠花树下,她撑着伞漫步,有一清俊的青年冒冒失失地跑到她的面前,面颊绯红,眼中闪动着灼灼光芒。
青年开口,满含情愫,他说——
“西都,陆嘉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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