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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友友们,大家好!又到了日常分享小说的时刻了。我们看小说的目的,就是让心情得到放松。如果你也喜欢这类型的小说,每本都是高分精品。
4本可圈可点的玄幻小说,语调轻松幽默,读起来令人爱不释手
第一本:《剑难停》
简介:仙在左,侠在右。戴雨农横剑于人间。剑气尽,剑难停。
入坑指南:
大人物有大人物的决断。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生活。
自从戴雨农掌握了那套呼吸法门之后,他就沉迷在站桩打拳的境界里,倒是带动了田翼这几天也手脚勤快了些。
有了游延济帮衬戴雨农的确轻松了不少,在加上有宋清阿盯着,是又轻松又舒心。
这会的草头村比较前几天,外乡人少了许多。
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其余八座洞天被打的稀烂碎成一地,已经不是什么密不透风的隐秘之事了。
八座大洞天的废墟遗迹,足够一大帮子人哄抢好一会了。
“咱们村为啥要叫草头村还要叫草头洞天啊?”戴雨农坐在老村长家的门槛上,漫不经心的问道。
得知了老村长是草头村的天官甚至是活了很久很久的神灵的时候,戴雨农这几天就经常往这边跑,廖戈是想来着的但是只怪抬不起双臂上那能大能小的玄铁。
至于宋清阿,老村长估计还是心眼小,每次宋清阿来找的时候,不是闭门谢客就是装睡。
“落草为寇嘛。”老村长毫不犹豫答道。
戴雨农将信将疑问道:“就这么简单?”
“那不然呢?”老村长敲了敲老烟杆笑着看着戴雨农好似就是说着一件很寻常的小事。
戴雨农不信,“草头和草寇很不一样的好吧。”
老村长却不搭话了,大口吸着拙劣的旱烟,其实也没吸出个什么玩意来,就是习惯了看着烟圈从圈儿散成一片一片的,就好似很多年的结就这自己解开了。
“在这活了这么多年,其实也挺累的,看着一个个同辈繁衍在死去,在看着后辈生长在死去,让我想死也怕死。”
老村长正说着,戴雨农的声音却突然打断他:“那为什么我父母被妖族截杀的时候,田叔会那么晚才来?”
老村长正准备送往嘴里的烟杆子一顿,沧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
最后吸了一口旱烟,满是慈祥的说道:“想爹娘了?”
戴雨农自顾自说道:“当时您是天官,老私塾先生是天君,草头村还是草头洞天,所有的一切都逃不脱您的感知,为什么要等到我父母已经惨死了田叔叔才姗姗来迟?”
老村长沉吟一声,面露难色,他也没想到戴雨农这么快就把事情理清。
其实戴雨农能察觉出蛛丝马迹,还是因为田舒厚之前耿直的叙述,戴雨农不是傻子,很快在宋清阿那边旁敲侧击知晓了天官与天君对于一处洞天有着怎样的掌控力。
戴雨农正对着老村长,双手紧紧握拳,二世为人,让他很理性的看待着这个事情,如果不是另有隐秘,田舒厚当时大可不必将他领回村子,草头村百十来户也没必要将他抚养成人,老先生也不会领着他回家喝了那么一碗肉汤。
一老一少两两无言。
“因为你父母该死!”田舒厚的声音从戴雨农的背后传来,影子与声音就像山岳一般压在戴雨农身上,好似喘不过气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得到的答案是这么个答案!
因为该死?所以要去死?
田舒厚俯身摸着他的脑袋,沉声道:“有些事已经过去了和你没关系,没必要在去追究。”
戴雨农的脑袋被田舒厚厚实的手掌按着,一时间整个人泄了气似的,有些委屈,难过。
“我只是想知道个缘由而已,仅此而已。”
老村长叹了口气,拿着烟杆子的手摆了摆,“说吧说吧,以前没想到后来会来个詹拮城,也没想到戴雨农会一步踏入修行,以后谁又能想到还会出现什么状况?快刀斩乱麻,别到时候理不清剪不断。”
田舒厚背对着两人坐在门槛上,眼神游离娓娓道来:“神灵之所以被称为神灵,并是因为有神性,这是世间万物与神灵最根本的区别。”
“即便有修为通天,如穹庐天下三教祖师那般境界超然在神灵眼中也只不过是凡夫俗子。”
老村长接过话茬说道:“神灵高不可攀,与岁月永恒,詹拮城所斩杀那尊神灵余孽,只不过是被大道消磨的奄奄一息的蝼蚁而已。”
老村长继续道:“当年如果不是神灵内部发生了惊天逆转,如今的穹庐早就与那座海外的蛮荒天下一般无二了。”
老村长忽然记起一事说道:“哦,对,当时的穹庐还叫穹庐古星,并不是一座天下。”
“后来诸神大战,以那个人为首的穹庐原居民在三教祖师的协助下终于打上了古天庭,也是因为如此,一座古星被打的支离破碎,成了两座天下,如今钓台并是第三座。”
老村长指了指脚底下:“这座天下是我们神灵余孽的栖身之地,我们成了神灵的叛徒,人族的口中的余孽。如今的我们并是里外不是人。”
“这和我父母有什么干系?”戴雨农问道。
田舒厚瞪了他一眼:“急什么?”
老村长抽了口旱烟沉默许久才说道:“后来一大批神灵就此分成几个部落扎根在这片大地上,可是三教祖师防止我们在生祸端,并让我们自行剥离神性,沦为凡人。我们没有办法只能照做,于是就有了草头村和其余八个洞天,每个洞天就有了一个天官,实际就是典狱长负责看管囚犯。”
“再后来就是这么一个情况,繁衍千年,你们这些神灵后裔已经渐渐沦为凡胎与正常人族无异,可是他们还是不放心必须彻底抹杀神性,因此才有了三教中人坐镇洞天之中,引出残余的神灵打的洞天支离破碎,天官皆死,天官死了他们手里捏着的神性自然就没了。”
说着老村长手中突然出现一颗颗光晕多达几十种,老村长解释道“这些就是被剥离的神性,也是草头洞天的根本,如今只剩这些了。”
“当年你的父母,并就是得知了这些神性的存在,想法设法找到了属于你们家族一脉的神性,妄图重登天道,这件事自然没有躲过老先生的眼睛,老先生为了不惊扰到三教祖师那边才出现了当年的结果。”
田舒厚这时候补充道“不要小看你父母的行径,他的主动随时都可以让草头洞天灰飞烟灭。一切涉及神灵的事宜,三教祖师向来都是无情抹杀。詹拮城这次返回穹庐天下,下场不一定会好。”
老村长指了指戴雨农说道:“你成了关键,成了詹拮城那一脉儒家还能不能存在的关键,也是草头村还能不能继续存在的关键。”
“其实如果詹拮城如果没有临时起意选择你,而是一如既往钦定杜玉府成为传道人,或许会跟有说服力。因为杜玉府一开始就是穹庐天下的本土居民。”
戴雨农问道:“詹先生为什么要忤逆三教祖师?”
老村长答道:“这或许是与他那一脉的学术有关,在穹庐天下那边,规矩太重太严,条条框框更像是牢笼。”
田舒厚拍了拍戴雨农的大腿安慰道:“你父母的死,罪有应得,但与你无关。”
“你可以恨我,很村长,恨所有人,都没意见,但出发点是错的,怎么样都是错的,即便你现在想要裹挟余下的神性逃走,我一样会悄无声息的杀掉你。”田舒厚面色突然阴沉道。
老村长咳嗽了一嗓子骂道:“吓唬一个孩子做什么?”
戴雨农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根本不确定倒是是真是假,只是低头不语,他有很多疑问,却又说不出来。
田舒厚拍了戴雨农的肩膀,将他拉起来。“信不信由你,反正叔儿就在这儿,草头村也在这儿,你父母已经死了,还是那句老话他们该死。”田舒厚可不会将什么道理,但是这简单一句话却字字珠玑。
戴雨农紧握双拳,是愤怒,是不甘,是委屈。
田舒厚,一掌拍出,戴雨农重重的砸进草墩子里,田舒厚淡然道:“我敢教你练拳,也敢告诉你真相,是因为我田舒厚,站得直行的正,没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你心中不服也好,不信也罢,我都等着你将来与我问拳,将我打趴下。”
老村长无奈摇头,自己起身将戴雨农从草墩子里给拉了出来对着田舒厚骂道:“你跟一个孩子放什么狠话?雨农是不懂事的孩子?他不懂道理?需要你在这儿多嘴?”
戴雨农深吸了一口气,不言不语,有怒气却无处发泄,有不甘却无法言表。
看着戴雨农的背影,田舒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莫名有些恼火,他生气的不是戴雨农从此与他心中有了隔阂,与草头村有了芥蒂,而是生气他这种无能为力的颓丧。
不等老村长出声阻止,田舒厚小跑几步一把拽起戴雨农御风远游而去。
“都说剑修风流倜傥,那么练拳的力士武夫就能憋屈?心中不平,出拳就是了。
畏手畏脚出拳如何畅快?”
田舒厚话音刚落,戴雨农还没会过神,就已经出现在三山之后,戴雨农对这个位置并不陌生,当年他的父母就是身死如此。
第二本:《剑与征途》
简介:被命运胁迫的皇子来到敌国大楚,一路江湖行,学得无双技。一把龙游,一身金鳞,且看他如何在这大争之世杀出一条血路。
入坑指南:
时光流转,半个月后,又一天清晨。
这些天里,麒麟山庄的子弟们一直在外寻找那诡秘的郎中,却毫无结果,法器流光已经使用过,但只是锁定赵楷,这就很明显了,郎中早已发现金光诀与流光的牵连,所以有目的性地嫁祸到了赵楷身上。
不过王琦与赵楷还是住在山庄之内,与沐休一个院子,显然还是不能真正的排除嫌疑。
“小楷,歇一会,别练了。”沐休空灵的嗓音传出。
赵楷仍然是每天练拳练剑,之前一直赶路,耽误下来,到了这里便更加勤奋,这些天来都没有停歇。
“嗯,好。”
沐休对赵楷总是有一种特殊的关照,按她所说,赵楷很像她的弟弟,之前赵楷还不完全相信,这些天的相处,赵楷却是越来越确信了。
就单论这个院子,就有一些小的细节,比如有一处墙壁上被人用炭笔画了些两个小孩子,其中一个很显然是沐休,另一个应该就是沐休的弟弟沐晨了。但是沐休从来不说为什么她的弟弟如今不和她在一起了,赵楷和王琦都有一些猜测,但是显然不能没礼貌地问出来。
赵楷放下从沐休这借来的木剑,走向院中石桌,其上摆着一些清粥小菜,王琦与沐休已经坐在桌旁了。
“还没有那郎中的下落吗?”王琦手中勺子搅着清粥,颇为郑重地问道。
沐休摇了摇头,“没有,那郎中深藏不漏,当时连我师尊都没看出他的轻功路数,想要抓到他,还是很难的。”
赵楷与王琦点了点头,其实他们如今对金光诀和郎中的下落的关心有限,他们最担心的还是杨逍和大铁锤二人,时间已过半月有余,离当时约定的最终期限很接近了。
然而两人没看到的是,在石桌下方,沐休左手紧握成拳,眸子虽然还是清亮可人,但是深处却闪过一丝浓重的压抑。
吃过早饭,王琦与赵楷呆在院中,而沐休则出去了。
“我们现在正好就在麒麟山庄,但如果杨逍和大铁锤进不来的话也很难办。所以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出去,这样才能减少错过的可能。”
“可是就在这院子之外,肯定有人专门盯着我们,如何出去?”
“再等一天,如果没有其他变故,我们就见机行事,实在不行就再硬闯一次。”王琦下了决定。
离小院很远的一处假山旁,沐休恭敬地抱拳道:“师尊,我有一计,可以诱郎中出来。”
“哦?”
“既然当初郎中找到两人设下圈套,而那个孩子以及道士又都实力不俗,很显然不是无故设局,所以我想如果将这两人放出去的话,有可能郎中会主动现身,就算没有现身也会露出破绽。”
贺长弓看向沐休,他真正的关门弟子只有两位,莫离是一个,另一个也是个男子,如今不在山庄之中,而如果说现在要再选一个关门弟子的话,那沐休就是唯一的人选。他对沐休这个心思细腻,又很有大局观的弟子还是很看好的。
“可以,就按你说的办,你亲自在后边追踪,发现郎中出现的痕迹立即上报。这是一张隐匿符箓,可以让别人察觉不到你的气息。”
沐休恭敬地接过这张珍贵的符箓,双手抱拳,作揖后离去,古井无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晌午时分,小院之内,枫树在秋风里簌簌而响,沐休以及赵楷、王琦重新坐回石桌旁。
“今天我去见师尊才知已经发现郎中的痕迹了,而事实证明你们与此无关,完全是偶然间被牵连进来,受了一场无妄之灾。所以在此我代表麒麟山庄向你们道歉,你们也可以走了。”微风拂过女子清秀的面庞,带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赵楷与王琦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面面相觑,本来他们已经做好打算硬闯出去了,没想到会有这个好消息,两人也不废话,能早出去一分,便能早打听一分关于杨逍和大铁锤的消息,各自回屋收拾行李这就要走。
“....这么急吗?”沐休显然有些临场做戏的嫌疑,毕竟让两人走的计划是她提出的。不过她对赵楷也确实是有感情的。
“嗯,我们还有事情要办,不能耽误太久,这些天谢谢沐姐姐的照顾。”赵楷很乖地说道。
沐休宠溺的摸了摸赵楷的头,早上洗过的头就这样被硬生生揉成了一个鸡窝。这时的沐休的确是真情流露,她对赵楷的印象极好,勤奋懂事,模样还俊,关键是跟自己的弟弟很像,这些日子的相处总能勾起她心里对自己弟弟的回忆。
不过缘分到此,不论是做戏还是真情都要告别了。
赵楷与王琦轻轻松松地出了山庄,无人阻拦,半月的软禁,当两人再次接触到人来人往的喧嚣街道时,还是不禁心头一阵放松,王琦伸了个懒腰,道:“走,先找家客店住下。”
一路上两人走的不快,毕竟这永玖城商贸繁华,两人又是半月来第一次出门,好奇地打量打量身边的摊贩以及街边贩卖的小玩意还是要有的程序。
然而他们没有发现的是,身后数十步外有一身穿黑袍头戴斗笠的人,静静地沿着两人走过的路,如同影子一般一直随行。
到了晌午饭点,两人找了一家酒楼,颇为奢侈地点了一桌子菜,反正当时从黑角寨走的时候,杜英极为热情地给了他们一大笔钱,足够挥霍几个月了。
正在赵楷与王琦放下心情,享用美食之时,一个身形修长,相貌俊逸的公子哥走进了酒楼。
小二极有眼色,看到这人的装扮,便很是勤快地迎了上去。
“公子,要吃些什么?”小二卖力地笑着。
“我找人,不吃东西。”
说完公子哥就向里走去。
赵楷与王琦各自无言,品尝着酒楼的饭食,但是沉默中是被一声清脆地嗓音打断。
“两位,吃着呢?”
赵楷与王琦都很是错愕,这人他们并未见过,以为又是出了什么事。
王琦是试探般问道:“你是?”
一副公子哥打扮的人笑了笑,挑衅一般说出了另两人惊讶的话,“不记得我了,前些天我还给这位小兄弟把过脉呢。”
郎中,不对,样貌完全不一样,但是看着身形倒是有些相像,难道是...易容术。不等王琦相通,那人竟是来了又走,施展了一通高妙的身法,转瞬间又到了酒店门口。
王琦已经反应过来,拉着赵楷就要去追。
“哈哈哈哈。”门口的一阵怪笑反而是十分清脆悦耳,酒楼中人听到这笑声,纷纷投来目光,见是一个公子哥打扮的俊秀男子,也就只是多看了一眼,并没有感到太过古怪。
然而王琦拉着赵楷已经追了上来,郎中身份公子哥打扮的偷盗之人便再次施展步法,总能跟两人拉开一段距离,挑衅的目光看着两人,倒是激起了王琦心头的无名火气。
躲在暗处的沐休同样追赶上去,隐匿符箓时间所剩还多,不会引起前边几人的注意。
最前边的所谓的公子哥,其实就是偷盗的郎中,他的身法确实诡异,不论身后两人追的有多快,他总是会跟后边保持一定距离,就好像是在戏耍二人。
赵楷早已经跟不上了,但是王琦显然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下他,否则两人一旦分开很可能会有其他变数,但是又不能停下脚步,索性他就背起了赵楷,发足狂奔。
而这场追逐赛的最后边还有一个隐藏起来的黑衣人,此时同样运转全身功力,死死的跟在身后,未有丝毫停息。
不敢想象的是这场追逐赛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早已出了永玖城,城门口的麒麟山庄弟子们虽有心拦截,但是根本拦不住,对面的速度,那股冲劲,看见了都只能躲得远远的。
到得最后,杨逍与赵楷数次停下休息,本以为这场追逐就这样结束了,谁知前边的人反倒是也停下脚,并不说话,就等着他们休息,闹得王琦心头火气更甚,到了现在已经数次停下,对方自信满满的等待更是让王琦甚至最后边的沐休努力忍住心头的积郁,差点没把一口老血喷出来。
几人不知不觉已经跟着那诡异郎中到了一处入山口,离永玖城已经很远,抬头望去,虽已入秋,但是山上还是郁郁葱葱的一片,然而在这一片绿意之外,静静感受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的,那是一股无形散发出气势,仿佛山体之中藏着一个修炼千年的老妖怪。
在这样的氛围之下,郎中向山上行去,之后的几人虽已察觉到山里的古怪,但是根本不能放弃,事到如今只能咬咬牙追下去。
山中鸟鸣依旧,不像赵楷刚开始想的黑压压的雾蒙蒙一片,绿意盎然之下活力仍在。但是每个人身上还是感受到了一股威压,不知何处起,又不能退后放弃,便只能沉浸其中。
走过山脚,上了一个高度,这次郎中未等身后人休息反而是主动停了下来,背后三人两明一暗都暗自窃喜,毕竟身体已经快扛不住了,这样下去再过段时间有没有一战之力都难说。
最前方的傲慢的禅戏耍了螳螂和黄雀一路,总算停下了,然而傲慢地微笑还是应在众人心头,让他们不敢放下戒备。
“想要金光诀吗?就在这,你们来拿呀。”所谓的郎中手中不知何时掏出一本古朴的秘籍,封面几个大字简单易懂,但是却给注视他的人一种深渊沉重之感。这就是金光诀。
还未等王琦出手,身后一人却冲出黑暗,不再隐匿,直扑郎中而去。
那人浑身黑衣,橙红色的夕阳映照下给赵楷王琦两人一种熟悉的感觉。
转瞬之间,郎中与这黑衣人已经不可思议地交手数招,外人看去只留下残影,然而结果却是那黑衣人被郎中一掌拍出,直击胸膛,向后跌足退去。
斗笠随风扬起,被掌风击落,露出清秀的面容。
“沐休姐姐。”赵楷讶异地问道。
沐休并未搭话,虽然此时身份暴露跟踪的嫌疑是逃不了了,确实有些尴尬,不过也顾不上了,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王琦满头大汗,也没时间思考太多,盯着郎中,口中道:“一起上。”
山林之中,掌风拳风剑罡四散,将周围数丈之内的萋萋芳草斩成两截,沐休与王琦都已拼了老命,还是奈何对方一人不得。
第三本:《执剑武夫》
简介:这是一个提着剑的武夫砍少侠、砍侠女、砍公主、砍少主、砍皇帝、砍长老、砍门主、砍教主、砍神仙、砍仙侠的故事。
入坑指南:
时间回到五百锦衣卫大战山上修士之时。
此刻的光景约莫是辰时,连下了一夜大雨,直到这个时分才稍显收敛,只不过天空依旧黑洞洞的扣在奉天城头顶。
往常这个时候,如果皇帝疲乏些在稍微任性点,就可以让大太监魏进忠说:“有本起奏,无本退朝”了,在中炎为官多年,大家都很懂,只要魏太监说了这么句话,不管有没有本奏,都应该退朝了,因为皇帝乏了,曾经闹过这么一出笑话,新调进京的官员不懂这些规矩,初次参加朝会又难免有些紧张,袖中捏着的奏本迟疑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呈上去,直道魏太监喊了这么一声,这大人终于忍不住了躬身喊着:‘臣有本奏。’
此刻,皇帝屁股已经离开龙椅。
一干大臣都躬身在地朝拜吾皇万岁万万岁了,咋然这么突兀的声音闹出好大的尴尬,好在赵高驰算是英明的皇帝,没有责怪大臣,反而从新坐好仔细将他的奏本朱批御笔结束后才离开。
退朝之后少不得大臣知会其中规矩。
辰钟一起,如是往常这样的天气/皇帝该退朝了,今日中炎的文武百官一个没来。
高嵩被荆明的狡诈油滑激起火气,一拳将他击退摔入锦衣卫人群中,这一拳力量格外的重,途中本就受伤的牛哏要止住少年身形,伸手去接的时候,手臂再次渗出鲜血,苦不堪言。
少年身体肌肉多处受损,经脉也有多处被拉伤,要是一般的少年定以疼的打滚乱爬了,这小子倒是硬气,愣是哼都没哼一声。
武夫的武意越是战斗受挫时越是激昂。
这也是为什么青山崇武的魏食澈推荐少年去军中走武夫之道的原因,前线多战斗,对敌间十有八九多为不平等之战,虽很少有现在高崇同荆明之间的武力差距,但力压一头的比比皆是,生死磨炼间才能出真金。
荆明一边用升腾的武意锻造受损的筋骨,一边努力寻找武意升华的突破口。
同大量的金戈铁马之势融合,少年的烛火武意已经成长到最高点,只差一个突破口,就能武意明星,武力还能在上一层台阶。
少年剑撑着地面,推开锦衣卫的搀扶,再次站起来,他认为还没到极限还能在战,线条分明的面庞挂着三俩道血迹,倾斜着面眯着眼略带笑意看着正一步步走来的高嵩,他做了个再次让锦衣卫操碎心的命令,道:“所有人后退十步,”战意昂扬的盯着高嵩,道:“我要同老先生好好打上一场。”
战场生死由命。
锦衣卫的铁血在于主将想战绝不拦着。
全军连同战死的袍泽、战死的骏马一起退开十步。
怒火攻心的高嵩这会儿被眼前这不怕死的家伙再次逗乐了,这年头好样的小伙子已经不太多了,多的是那些圆滑的,稍有挫折就开始动脑筋找路子的聪明人,眼前这么耿直的真的太少,平心而论,这样的荆明高嵩喜欢,也非常喜欢杀。
老家伙不开仪门,不玩玄乎,只是快步、沉步向前,快在于十步不过五步而已,沉在于每一步踏下的时候,坚固无比的天机殿广场就会发出咚咚的声音,脚掌下的每一块白玉砖全都蛛网般裂开:“小子,我喜欢你,我喜欢将你的脑袋锤爆,脑浆四射的画面。”
俩人临近,老头一拳轰出。
荆明将剑一挺,刺出‘一线’剑招,不敢正面同老家伙的铁拳抗衡,身子向后倾斜,不停的向后滑动,黑不溜秋的铁箭其貌不扬长的难看,坚固这一点倒是毋庸置疑,高嵩拳下只是嗡嗡作响,没有断裂的趋势。
高嵩拳意不减,硬是要将少年轰碎。
少年倾斜滑行的身体忽的加快,足尖点住地面一蹬,移动的速度比高嵩的拳快了一些,身体借机从他的拳下抽了出来,而且整个身子还飞起,艺高人胆大,准备蹬鼻子上脸,足尖一点要踩在高嵩的拳头上。
高嵩师出俩仪门,学的三门本事,天机殿上神乎其技的‘仪门’就是其中之一,此刻的通天拳就是其二,他纵横武道江湖不下四十年,已经是老拳师了,荆明这等手段如何不能洞悉,出击的拳头收回,另一手握拳很简单的击出,直取小鬼蹦弹的俩条腿。
少年眼睛眯起,准备挥切的剑只能中途下挥防御,俩腿岔开成大字,好在少年握剑的手够有力,没给老头一拳打飞,身子在空中的少年索性借着高嵩拳头的力量再次凌空飞起,一跃却是跨过小老儿得头顶,如此美好的机会少年给了老头美好的一剑,身子以‘游鱼式’稳住,剑身下刺。
“小鸡/鸡不想要了吗?”拳爪变化老头应手捏来,笑着手掌上抓。
估计这老头以为跨在他头顶的是那小子的胯下,这一手猴子偷桃要荆辰断子绝孙,手掌下那物尖而挺、而硬、而非常.....,老头面一黑,不顾铁剑的锋利一把抓住,将准备要逃走的少年重新拉了回来,当即就是一拳。
荆明少年心性以为耍了老头一遭,心中还有些得意,此刻胸口受了这老头一拳,头脑都轰鸣,哪还敢玩笑,手中一拧,迫使他老头将剑松开。
老头痛打落水狗,不过瘾不会轻易的放荆明离开,一拳刚歇,另一只拳头火速敢到,少年起拳来接,俩拳接触先不说小鬼怎么疼,手掌骨骼怎么暴露,只讲他这口气当真不差,一拳后又对轰一拳,这会儿当讲少年退开三余步,巨量的气劲促使少年脚掌磨着地面,脚上那双鞋真真的好惨,不仅磨穿了个大洞还将脚掌梨出道血线。
“在来.....”
越战越勇,荆明踩着破鞋,以剑主动攻击高崇,逼的高嵩侧身缩脖子,他脚下趁机踢起攻击老家伙的膝盖,单脚站立时,身子向前倾斜,另一手拳头只取老家伙的天灵盖。
高嵩不是吃素的,单脚提起接住少年一脚,脚步用力弹开,少年双手在怎么忙的起劲也只能滚到一边。
连番战斗下,荆明体力消耗巨大,不得不再次用剑杵着地面深呼吸换气。
他体内的武意越发炙热,感觉随时都有可能突破,又有怎么也没办法突破的意思,只能咬牙在战。
空中,李玉白以一敌三,还有卢东升这尊大神在,早已险象环生,如论处境比少年荆明要凄惨的多了。
高嵩于少年对战,好比猫捉耗子,玩弄之心更重。
不管是西凤城璧人还是纯阳宗殷之扬,乃至于卢东升都一心要李玉白死,就在此刻李玉白遭遇最大的危险。
连番战斗,就算他的武学最擅长持久战,此刻也出现内力不济之意,纯阳宗殷之扬借着他换气的功夫,从怀中掏出条铁链,只要这汉子手掌摸到的东西立时就会火焰升腾,他随手一挥,火链从他身后绕开,火链如同一只拥有灵性的蛇从远处绕了一个圈,突兀的出现在李玉白的身后。
李玉白的反应算是快的,扭身长剑从下往上撩起,火链退缩不及前面俩截当即被斩,心疼的殷之扬直冒烟,谁知这火链灵性不减,顺着剑身向上直接将李玉白的手臂绕住,如是内力充沛之际,只需内力一吐震开火链上的内力,殷之扬就得收功,此刻李玉白内力短缺运转确是慢了,还没摆脱这条手臂的束缚,另一条手臂又被西凤城璧人抓住机会,合力引来一道水雾,将另一条手臂也给锁了。
“嘿嘿....,”卢东升冷笑,道:“青山不过如此。”
他三次弹指,分三枚剑气刺入李玉白玉堂穴附近,暂时将他的修为封住,这位飘然铁血的将军立马如同僵尸一样从空中摔下,砸坏了好些白玉砖。
荆明为突破武意烛火,一直同高嵩近身死战,几次三番后终于引来这个老家伙的不满,双臂上内力鼓动成雾,要一拳将少年轰死....
锦衣卫中牛哏一直注意少年同高嵩的对战,此刻见主将危极,想也不想直接驱马奔出,骏马虽快,但哪有高嵩的拳头快,可这个老家伙存心要体现他的威武之能,存心要磨灭少年的意志,拳下慢了些,力量重了些,等牛哏到身前的时候才一拳轰出,将三个生物全都打飞。
荆明被打飞...
牛哏被打飞...
牛哏的马被打飞...
空中荆明死寂一样的脑袋轰的一声,苦苦不能突破的武意这一终于突破了,回过神来,立马将牛哏接住,高嵩拳力汹涌就算荆明突破了也难以抗衡这股本意必杀的力量,落下地面的时候轰的声,地砖大面积裂开,还塌下去一层。
地坑中,荆明怀中抱着牛哏,牛哏血眼无声望着正在一点点明亮的天空,等了这么久终于要天亮了,他心肺已经被高嵩打碎,呼吸间鲜血从口中四溢涌出,袍泽临死之时将少年的耳朵扯住拉到嘴边,道:“将军,下次送肉记得多带酒。”
李玉白败阵。
五百锦衣卫虽还有在战之力,不过给人屠杀之能。
卢仪灵战死,卢东升心情非常的不爽,这一战虽说结局到现在没变,但是太多东西超出他的预料,此刻只想尽快结束而后在牵着荆明回极岛,让他知道什么才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又一次站在天机殿前,直视重新坐回龙椅上的皇帝,冷声道:“现在,你还有谁?”
“咚....”
辰时钟声悠扬,这个时候百官该退朝了。
“吱呀....”
那扇不知道被谁关上的大门再次被打开了,走来一位身穿朝服的官员,今日中炎的臣终于有人踏上这片土地了。
第四本:《孤帝》
简介:骤雨中,少年仰头傲视苍穹,狂啸阵阵:“你还能虐我到何时!”骤雨冲刷着衣衫上的灰尘,冲不去皮肉下的恨意!恨意唯有血洗!
入坑指南:
西文不想听黄天黄山唠叨,只能任两人摆布一番。
沐浴敷药包扎之后,西文换上了一身藏青色的衣袍。宽松的衣袍,倒也看不出腹部上,被两人左三层右三层裹着布带。
大厅里摆满了村民们送来的各种止血消炎凡药。
十一年了,他们终于愿意给我送药了吗?
从十一年前看在爹娘的份上,被动捐药给自己看病,到现在的主动送药,这种转变的代价,西文今天杀邬君就能说明一切。
黄天轻拍西文的肩头,这么多年来,不仅每天都要向尼亚帝国进献纳贡凡药。还要培养小辈,为小辈们购买进阶辅助凡药,负担真是不小。别怪他们...。
我没有怪过任何一人,只是感慨一下被认可的滋味。否则,我早已离开了安宁村。
生活在安宁村,西文知道每年因采药流血伤亡的事频频发生。
缴纳不起纳贡凡药被杀害的,时有发生。
黄天微微点头:“炼药的事先放一放吧,你好生休息,安宁村以后指着你呢。”
西文没有说话,踏出房门,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夜,拉开了序幕。
漫天星斗,一闪一闪。
西文召唤出噬心剑,陨石能量光罩,里三层外三层的笼罩着安宁村的上空。
做好了防护措施,西文回到家中无心睡眠。
坐在床上眼眸微闭。琢磨起邬君所说的炼药。
炼药必须是两种属性体质。炼筑基灵液必须一种是木属性体质!另一种也不可随便?
炼丹必须要三种属性体质。炼丹暂时先不去想了!西文摇了摇头!把思绪重新放回在了炼药上。
邬君是金,木,体质。木属性体质刚好可以炼筑基灵液,而邬君练出的筑基灵液只能反噬!这是为何?
邬君炼好筑基灵液后做了手脚?
不对!我可是全程看着他的!包括那阵气浪袭击村民时,自己都不曾松懈。
筑基灵液含有大量的,精纯元气能量。邬君要是真能炼制筑基灵液,肯定不会一直是元气境大圆满期!
每天利用筑基灵液沐浴,在境阶方面应该会领先与封献,青杀等人!
难道说,邬君真的不能炼制筑基灵液?
或者说他炼制出来的筑基灵液,只能反噬?
邬君说,炼筑基灵液必须一种是木属性体质,应该是因为一叶青白属木系仙药的缘故。
邬君的另一种体质属性是金。
西文思来想去,考虑着这件事情。
难道是这样?
“金克木!!!”
西文忽然睁开了眼眸:“对!一定是这样!”
邬君虽然身为炼药师,但他的身体属性跟他开了个大大的玩笑。
西文想到,在青杀,封献,邬君,等人中,邬君身为炼药师却是最后一个踏入元气境大圆满期的。有点不符合常理。
西文推断,邬君在炼好筑基灵液或元气灵液后,并不知道自己炼制的灵液会反噬。
沐浴,挣扎,逃生之后,才明白上天跟他开了一个大玩笑。
导致了他,反而比旁人在境阶方面慢了些。
大部分药物都为木系。无论是木生火,还是水生木都是一个很好的搭配!
而邬君偏偏是木,金属性体质!金克木,这就是邬君为什么,炼制木系筑基灵液只能反噬的原因吧。
如果是木克土!木,土体质属性,炼制木系筑基灵液又会怎样呢?
西文也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
对不对?试试不就知道了?
西文嘿嘿一笑,下了床榻。将邬君的炼药炉拿进了房屋。
“咦?设了禁制!”白天斗法时,西文还没太在意,来用时才发现设了禁制。
“是死禁!”
元识探入炼药炉,邬君设的是死禁,死禁的意思是,只有等到宝物的主人死了之后,禁制才会松动。
宝物的主人要是活着,不论任何人,再强大的人,也解除不了宝物死禁。用不了宝物。
死禁护宝挺好,也有个弊端。被强大的修元者夺取了法宝,强者要是毁了你设置了死禁的法宝,法宝的主人就会受牵连,轻者重伤,重者丧命。
怪不得,邬君把炼药炉看的很重要。
西文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一笑,好像邬君已经死了吧。
元识深入细探,西文露出一丝微笑,邬君设置的死禁,果然已经松动。
“给我破!”
元识元力共同攻入,噗的一声,低不可闻。死禁彻底解除。
西文气沉丹田,凝,木属性元气,游走奇经八脉而出。
呼的一声,一团木系属性的红色火焰,在西文掌心蠕动。
“嗡!”
西文把木属性元气的血色红炎投入炼药炉,一对木灵被点亮。
鼎颈部的方孔里,有火苗窜出。
预热,温炉。大概一炷香的时间。
西文将一株一叶青白置入了炼药炉里!
一叶青白的残魂幻化为一头,透明的绿色妖影。
绿色妖影躁动不安,刚一出现,就想逃之夭夭!在炼药炉内横冲直撞。
妖影每撞一次,犹如撞在西文的五脏六腑。
西文加大了元气火焰,焚烧力度。
一道残魂的力量,虽不能致命,想要五脏无恙,也不现实。
如果能在炼药之前,就将一缕残魂的能量剔除就好了。西文边加大火焰,边思索着问题。
西文被撞得七荤八素时。
慢慢的,绿色妖影消失,回到了一叶青白的本源形态。
同时,一点星火在炼药炉里闪烁。
星火跳动的频率不快不慢,西文控制的不急不躁。
第一点星火遇一叶青白,一叶青白毫无悬念的变成了青白相交的液体光珠。
一叶青白化为液体光珠的同时,不等第二点星火闪烁,西文转换属性元气。
“木生火!”西文心中低低呢喃!
木属性元气火焰,转换成火属性元气火焰。
呼...
一股火苗蹿升,西文的心凉透了...
炼药炉里的那滴青白相交的液体光珠,在火属性火苗蹿起的一刹那,化为了空气。
炼药炉里空空荡荡,啥也没有,西文的心也跟随着空了!
稍一失神,西文知道自己又失败了。兜里只有两珠一叶青白了。
西文没有气馁,手掌一翻,一株一叶青白又被西文置入了炼药炉。
又一次的炼药开始了...
有了第一次失败的经验,西文在转换属性火焰时,变得更加谨慎了。
一股细微,若有若无的火属性元气火焰,触及到了青白相交的液体光珠。
青白相交的液体光珠上,白色碾压青色,耀眼的白色光泽闪过。一滴乳白色的筑基灵液悬浮在炼药炉内。
筑基灵液散发着阵阵白色光波。如同超声波一样,一圈一圈激荡在炼药炉内。
“出!”
西文嘴唇微动,炼药炉鼎盖飞起,乳白色的筑基灵液出了炼药炉。
西文拿起准备好了小黑瓶,将筑基灵液收进了瓶。
邬君炼制出来的筑基灵液是青色的,我炼制出来的是白色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应该没有问题!”
西文猜测不错,植物类药物,有着本源形态,恶面,和善面!
本源形态就是一叶青白原本形态,金克木,促长恶面衍生!一叶青白化为了兽
形时的绿色妖影,所以是青色!
木生火,促长善面衍生,一叶青白化为人形时的白面书生。所以是白色。
摸摸怀中还剩一株一叶青白:“一起炼了吧!”
西文如法炮制,炼出了最后一滴筑基灵液。
将两个小黑瓶装进怀里,西文揉了揉太阳穴。
斗邬君加炼药!西文今天精神高度集中。这一放松下来,顿时觉得浑身乏力!
炼好筑基灵液,夜已经深了。
西文本想去找黄天,把通脉灵交给他,想想还是等到明日吧。
安宁村四百多村民,就两珠筑基灵液,太少了点啊。
西文的心,在百里域众势力中,一一寻找。
论最有实力的就只剩下落尘商会了。塔姆,勇夫佣兵团,可能会有一叶青白,数量肯定有限!
邬君的“金甲丹”没准也是落尘商会赐给他的。如果来几百颗通脉丹药,通脉就有望了。
西文摸了摸后脑勺,知道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了!
修元者修炼进阶,主要是靠吸收天地灵气,食用天材地宝,丹药,仙丹等等。
天地间,空气中的灵气,少之又少。不足以修炼进阶。这也是现在很多修元者,靠吸收元气进阶缓慢的原因。
普通凡人想靠吸收元气踏入修元界,没有一丝可能。
大部分修元者,几十年上百年,才能进阶一期。
冥族,毒族,蛊族,等邪派总是有层出不穷的秘法,来助你“一步登天”!
剑走偏锋!许多修元者不甘寂寞,加入邪派,外门邪道的事情,多了起来。
修仙大能们,都是自辟空间,创造集中元气。供自己修炼进阶。
今天战邬君真的好险,下次还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吗?
我要变强...我要变强...,我要让全村的人都成为修元者。
西文内视丹田,丹田中元气稀薄的很。
进入修元界后,西文就不用像凡人一样,靠睡眠来缓解身体疲劳,夜晚都是在修炼中度过。
西文盘腿坐在榻上,吸收着空气里的元灵之气。
不知怎的,西文忽然觉得重重的困意来袭,眼皮很重,重到睁不开眼睛。
西文躺在床上,沉沉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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